“能賺那麼多錢!”水曉星是詫異道。
“不過你可不能做違背良心的事,別沒有的事也說成了大事去欺騙人家。”
大腦袋說道:“哪能啊,放心吧曉星,給咱師傅丟臉的事兒,咱不做,這不也正好剷除那些邪祟嘛,也是咱們馬家後人的宗旨啊。”
聽見大腦袋這樣一說,水曉星才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便是陪同大腦袋來到了一家列印社,大腦袋設計好了名片後自己在路上發了起來,剛發不幾張,大腦袋的手機是突然的想了起來……
“喂,是張先生嗎?”大腦袋是急忙的答應。
電話那頭又說起:“我家中這兩年出現一系列的怪事,電話裡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您方便過來我家一趟嗎?或者我用車接您去。”
大腦袋直接答應了下來,約到半小時後在重點高中門口接他。
生意這麼快就找上了門,大腦袋是笑呵呵的對水曉星說道:“你看這剛發幾張名片就來生意了,我約到半小時後在高中門口他開車接我,到時候咱倆去看看啊。”
此事真是難以置信,水曉星心想,這生意現在這麼好做了嗎?便是想親眼看看真偽,於是說道:“好吧,先去看看再說吧。”
很快水曉星與大腦袋就趕到了學校的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是停在了學校不遠處的停車場上,大腦袋與水曉星是等了許久,也不曾見到有人前來詢問,直到校園中陸續走出校門的學生漸漸少去後, 水曉星是不耐煩的問道:“那人怎麼還沒來啊?不會是騙咱們玩的吧?”
大腦袋四處張望後也未曾見到有什麼人過來,便是東找找,西瞧瞧。
此時黑色賓士車中是緩緩走出了一位穿著風衣的男子。
他是走到了水曉星的面前,問道:“我在車裡見你們似乎在等什麼人,請問您是張先生嗎?他是一位陰陽師。”
“他就是你要找的陰陽師,張少飛。”水曉星是指著大腦袋說道。
風衣男子是感到十分詫異,說道:“這麼小的陰陽師,我在車裡看了你們許久,也是沒覺得你們像陰陽師,實在抱歉,我以為陰陽師都是穿著道袍,年紀很大的老者才是。”
水曉星是說道:“這陰陽師,未必都是你想的那樣,而且那樣的人多數都是假的,只是會包裝自己罷了,然而你雖然看我們比較年輕,但是在陰陽界裡,我們也是赫赫有名的,你眼前看到的這位張先生,雖然還是學生,但他可是馬家道術的傳承人!”
聽水曉星這麼一說的風衣男子,也是感覺到十分詫異,神情話語轉變飛快,客氣說道:“讓您二位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即便這樣,那就前往我家中在詳談吧。”
二人上了風衣男子的車,便是向著他家趕去。
車子開得很快,很快的就來到了風衣男子的家中,看他家中還算富裕,與林姚家不相伯仲,風衣男子是拿出了一張老相片,彎下腰遞伸手給了張少飛,水曉星是湊到一旁觀看著。
只見相片上有五個人,最上面的那一男一女,年紀長些,肯定是他的父母。
這是風衣男子是說道:“上面是我的父母,下面這三個人依次是我大哥、二哥、這個最小的就是我。”
“你讓我們看這個有什麼寓意?”水曉星問道。
風衣男子說道:“我的父親死的比較早,當時下葬的時候,也是請了一個陰陽先生前來安排事宜,當時我們也未曾發現陰陽先生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直到第二年我母親死去後,便是又請了一位陰陽先生安排母親下葬的事情,而那位陰陽先生卻是說我家犯了陰陽大忌,之後那位陰陽先生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提到我家過年還將有人死去!”
“我們哥三個當時也並沒有多想什麼,直到前年我大哥突然離奇死去,驗證了當時給母親下葬的那位陰陽先生的話,我才開始懷疑是之前給父親下葬的陰陽先生,弄錯了什麼東西,或者怎麼的,犯下了陽間大忌,而去年,我二哥也是突然死去,我便是開始害怕起來!”
水曉星思考中問道:“你怕今年會輪到你?”
張少飛搶過話語說道:“這是一年必須死一個啊,看來得一直死到你家沒人才行啊。”
一個腿軟,風衣男子是跪在了地上說道:“請二位大師救救我吧!只要能救我的命,多少錢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