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手掌,對上她微微寒涼的腹部,自然是很舒適。
安馥珮頭疼的是,這麼會伺候女人的男人,也很容易花心啊。
“你怎麼那麼懂?”安馥珮嘟噥著,一點都不高興。
澤王笑道:“當然是本王練過的。”
“啊?”安馥珮竟沒想到澤王說得如此坦然,轉身雙手勾住澤王的脖子,醋意滿滿道:“你怎麼練的?在誰身上練的?”
澤王一愣,眼前模模糊糊閃過一些畫面,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手捂著腹部,痛得在床上打滾,滿頭的冷汗。而他,卻小小的,只有七八歲的樣子,站在床邊看她,手足無措。
漸漸的,記憶中的女子,跟眼前的安馥珮重疊。
“我不管,”安馥珮水潤的杏眼眯起,“你要是用這一招勾引別的女子,我就閹了你!”
澤王把安馥珮抱得更緊一些,讓她微冷的腹部貼著自己溫暖的身子,“那要是別的女子勾引本王呢?”
安馥珮警惕地看著澤王。
澤王雙目含情地看她,“畢竟本王長得好看,還錢多,喜歡本王的女子太多。”
安馥珮咬了咬牙,“那我就刮花你的臉,把你的銀子全倒入大海。”
澤王意外地沒有再跟安馥珮鬥嘴,只笑意淡淡說了一個字,“好。”
二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到傍晚的時候,吃了晚膳,澤王吩咐小二打了熱水,給安馥珮泡了腳。
此時沒有婢女,許多事,少不得澤王親自動手了。
安馥珮有時候真懷疑,這真的是大越國風流富貴閒王爺?
總而言之,安馥珮覺得沒錯,澤王伺候起她來,比婢女伺候要妥貼多了。
因為安馥珮身子不爽,次日便起得遲了一些,澤王叫了一輛馬車,讓安馥珮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馬車裡面,免得吹冷風。
這樣子走著,約莫走了七八日。
說起來,他們走的速度也不算太慢,但還沒有到達京城,而且越走,只覺得天氣越熱。
這時候本應該是秋冬之交,安馥珮從潯陽出發的時候,已經穿上了棉襖,到了此時,棉襖穿著已經太熱了,只消穿兩件薄薄的秋衣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