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在夏家養了一星期,腹部的傷口已經在慢癒合,還能下床慢慢走幾步。
夏蜜每天的任務就是扶這個男人出院子透氣曬太陽,真的跟他老婆一樣,再來逼問他有沒有記起什麼。
“丹尼爾,你真的沒有記起一點什麼?”
“記起我們相愛的畫面嗎?”丹尼爾一臉平靜的看著夏蜜。
完全的是禁慾臉。
“那些畫面不需要記起來。”
因為他們之間壓根就沒有相愛過,哪裡來的相愛畫面?
“其實,那些畫面不需要靠回憶,我們可以靠行動再創造一些的。”丹尼爾一臉淡漠的盯著夏蜜的臉,眼底的深處透著一股壞意。
夏蜜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雖然失憶了,但是他的壞是刻進骨子裡面的,這個男人之前應該是相當的壞。
用夏珩的話來講,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興許是什麼大壞人。
直到現在關於他的來路還是沒有查到,可以說是查無此人,他是幫派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幫派的人向來殘忍,壞都是壞進骨子裡血液裡,但凡惹到他們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夏蜜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極有可能撿了一個大魔王回來。
“蜜蜜,現在要一起創造新回憶嗎?”
丹尼爾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
“不,不用創造,你還是好好的養傷,多曬太陽多補鈣,爭取早一點好起來。”夏蜜立馬掙脫他的手。
這男人耍起流氓來,還能一本正經,夏蜜覺得說他是自己老公這事情是一個很錯誤的決定。
“你想讓我快一點記起來,然後跟你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