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麼做真的有用?”
薩卡星,海拉坐在高天尊給她安排的房屋屋頂上,喝著薩卡特有的佳釀,享受著微風輕撫臉龐的溫柔,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欣賞著迷人的夜景。
奈何貝克特著實有些不解風情。
不僅招呼不打一個就闖進了她住的地方,還飛上了房頂與她肩並肩,手裡還拿著伊戈那一本寫真集。
“噁心。”
淡淡的瞥了一眼,海拉自顧自給自己倒著佳釀,大晚上的,她不想看到這個倒胃口的男人。
“?”
貝克特皺眉,直接落在了海拉麵前,正要開口,卻被海拉打斷。
“伊戈一定會來,他現在應該正處於暴跳如雷趕來的路上。”
說著話,海拉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與貝克特的距離。
太近了,她都能聞到貝克特身上的屬於營養液的香味。
“除非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你覺得以伊戈張口閉口就是【作為神明】的表現,他會不在乎嗎?”
在貝克特手上有伊戈片子的情況下做出這種毀人名聲的事情對海拉來說完全就不是個事。
讓沃茲從資料庫內備份的伊戈小影片一張張截下來印成寫真簡直不要太省事。
雖然這個手段聽起來有些為人所不齒,但這對海拉來說提出這個建議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輔導。
戰爭是一場骯髒的遊戲,而每個參與其中的人都是一個骯髒的玩家。
因為覺醒了死亡神性的緣故打小就被奧丁帶在身邊混跡於戰爭之中的海拉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
注重名聲的人就毀了他的名聲,想要逼不知道躲在哪裡的伊戈出來,這個方法毫無疑問是當前對他們兩人來說最有效的。
如果現在她手上有關於勞菲的這種小影片,她只會做的更過分,過分到可能可以讓勞菲當場腦溢血。
“我的母親曾經跟我說過,輿論與思想,其實是一把很犀利的武器。”
“尤其是,當你手上掌握了決定性的證據之後。”
“伊戈要不想名聲遠揚成為第一個【象徵著自由】的神明,他就一定會出現在薩卡,阻止第二本寫真集的釋出。”
瞥了一眼貝克特,海拉心中關於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能打又怎麼樣,玩戰術還不是玩不過我?
“所以你那天拿著微型錄影機就是為了錄下我神性入體後可能會發生的難堪場面?”
海拉手一抖,酒灑了半邊。
貝克特嗤笑一聲,將伊戈的寫真集當墊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臉上。
“沒錯,我的確是那麼想的,不過很可惜,你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被戳穿了當時的目的,海拉也很光棍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