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先生,我來看你了。”
楊銘俯身看著病床上的包先生說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
包裕剛才稍稍睜開雙眼,看到正是楊銘。
“楊,楊爵士。”
“包先生。”
楊銘握住包裕剛那瘦小的手。
“我,我想單獨和楊爵士談幾句。”
此時,除了黃秀瑩外,包家其他親人,包括包裕剛的四個女兒,四個女婿,以及包裕剛的親兄弟親妹妹,都是哭著往外面出去。
他們已經知道,包先生時日不多,此時,正是一直吊著最後一口氣見楊爵士一面。
如果不是因為楊爵士,可能包裕剛早已走了。
為什麼會是那樣?
“包先生,你想說什麼?”
其他人都離開,這裡就剩下包裕剛和楊銘。
“楊,楊爵士你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你是全球華人的驕傲。不,不過,可惜的是,我不能像你那樣年輕。”
“包先生,你也一直是我最佩服的船王。”
楊銘很清楚,如果這個世界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包裕剛肯定在商業上取得更大的成就。
除了能夠棄舟登陸成功,吞掉九龍倉,吞掉會德豐等等。
但是,現在因為楊銘的出現,他改變了香江,也改變了包裕剛在商業上的發展。
即使是那樣,在楊銘看來,包裕剛還是很利害的人,他是真正的世界船王。
“楊,楊爵士,我,我不行了,我想在最後離開前,希望你能夠答應我,照顧一下包家。”
包裕剛如同迴光返照一樣,撐起最後的一口氣,緊緊地握住楊銘。
楊銘看著他的樣子,想到了當年看到董家大少的父親董浩運一樣。
現在包裕剛和當時的董浩運是一樣的。
很明顯,包裕剛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後代,儘管他沒有兒子,只有四個女兒,四個女婿,但是,對於這些女婿就如同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看待。
甚至,並不要求這些女婿的孩子把姓名改成包姓,這一點上,楊銘是真的非常佩服,他覺得全世界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像包裕剛那樣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