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紳一郎夫婦已經從東京羽田國際機場購買最近一趟飛往香江新國際機場的航班。
但是,當渡紳一郎夫婦安全抵達香江新國際機場,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他們再坐車離開香江新國際機場,回到深水灣包家半山別墅,已經是凌晨的時候。
包裕剛還沒有休息,他在等渡紳一郎夫婦。
“爹地,你不要嚇我啊!”
三女兒立刻跑到父母的房間,看到父親還是好端端的,不過,看到父親神色不是很好。
“我沒事,一郎在哪?”
“他在外面。”
“叫他進來見我。”
三女兒急忙出去叫丈夫進來。
渡紳一郎看到包裕剛的時候,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害怕。
“一郎,帝國集團國際經濟研究所發表那篇文章,你看了?”
“父親,我看了。”
“如何?”
“怕是都說對了。”
“我下午去見楊爵士了,楊爵士說東洋的泡沫經濟,已經不可避免要被刺破,而東洋為了保住不出現經濟危機,必然會主動刺破這些泡沫的。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在東洋到底投資了多少物業?上一次你們又賣掉了多少物業?”
“父親,我。”
“如實說。”
“父親,上一次按照你說的,我們賣掉差不多15億港幣的東京物業,然後剩下幾百億港幣的東京物業沒有賣掉。”
幾百億港幣的東洋物業?
實際上,這些是按照當時東京物業價格來說的。
但是,按照成本來說,成本是六十五億港幣,另外也有幾十億港幣的利息,加起來差不多百億港幣左右。
包裕剛聽完後,他真的被震驚到了。
如果這百億港幣的成本在香江航運業,甚至全球航運業上,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因為他實在太清楚全球航運的情況。
但是,現在是在東洋的物業上,他根本不敢預測,這會是給渡紳一郎帶來多大的損失。
也就是說,當時包家一分為四,如今看來,渡紳一郎夫婦這一支怕是保不住了。
“現在不能丟擲去嗎?八折,六折都賣出去!”
“父親,怕是很難了。”渡紳一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