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真的很驚訝。
這裡的書架上擺了很多和半導體,通訊方面的書籍,看起來還是英文為主的。
“布魯克先生,這些書籍是?”
“我託朋友從國外逐年逐年帶回來的。”
託朋友從國外帶回來?
布魯克不知道,楊銘不僅僅是富豪那麼簡單。
在得到布魯克的同意,楊銘拿起一本關於矽谷半導體書籍的描寫。
其中就說到了矽谷八叛徒的故事。
楊銘對於這個實在是太瞭解了。
楊銘知道,正是在八個人改變了矽谷,甚至改變了M國以及全球的半導體和晶片,甚至未來科技。
楊銘在那和布魯克聊起八叛徒的事。
布魯克有些傷感。
當年,他,巴希爾,還有尤里.羅加喬夫,本來差點就改變了蘇連半導體的發展,蘇連自己放棄了。
每次想起,布魯克都是非常痛心。
一步錯,步步錯。此時,在布魯克看來,蘇連在這方面和歐美相比,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短短的四十年時間,足以改變這個世界。
可能是因為聊到半導體這方面,布魯克和楊銘熟悉了不少。
楊銘又問道:“布魯克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巴希爾和尤里.羅加喬夫在哪?”
巴希爾?
尤里.羅加喬夫?
聽到楊爵士問起那兩個人的時候,布魯克說道:“巴希爾,我們很久沒聯絡了。但是,尤里.羅加喬夫,我還是和他聯絡,他現在是一位掃街的清潔工。”
掃街的清潔工?
楊銘真的很驚訝。
“掃大街的清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