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張秘書,按照現在國內每年高考人數的情況,必然是一年比一年多,那你們如何解決?”
高考人數一年比一年多?
對於絕大多數學子來說,這不是什麼好事,意味著競爭力越來越殘酷。
對於負責高考的工作人員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意味著他們的工作量越來越大,工作人員又是一定的情況下,必然出現許多問題。
甚至,楊銘還知道,儘管高考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是最公平的一種篩選人才的辦法,還是出現許多問題。
其中,一些考生明明自己考上的,卻是被其他人冒名頂替了。
這種事,在這個年代,甚至,九十年代來說,資訊不發達的社會下,還是出現很多這種情況。
沈先生,張秘書聽到楊先生說道這句話,真的很震驚。
1977年恢復高考,已經有570萬人,1978年正式恢復高考超過610萬人,正常情況下,今年參加高考的肯定是超過700萬人了,未來可能還會更多,甚至每年高考人數過千萬都有可能。
現在楊銘不是和沈先生,張秘書說,而是和他們背後的老先生,錫老說。
老先生和錫老都是很厲害的人,他們必然知道這個問題。
他們發現問題,肯定也會有人去解決這個問題。
那麼不出意外,一刀切的預考制也就出現了。
這個預考制在楊銘看來,不但殘酷,甚至,極其不公平。
因為預考制的可以操作的空間太大了,雖然可以截留和先淘汰一部分成績差的考生,但是,也有一些考生除了運氣不好,或者各種各樣的原因倒在預考制,導致終生遺憾的。
楊銘不喜歡這個高考預考制,現在他覺得,自己的提出,或許可以改變一下這些學子的情況。
但是,那種情況下,到時必然有更多的學生正式參加高考,導致最終錄取率更低。
沈先生,張秘書在那思考。
倆人也是聰明人,一時之間,似乎也不知道如何解決。
離開龍川縣第一中學高中部,下一個地點是來龍川縣第一中學初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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