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我不知道你的情況這麼困難,不過我們國民醫院,是隻要你有能力 我們都能讓你上的,但是你這個應該不是傳染的吧?”
厲瑞行被狄望拍著肩,很是認真的說著這樣的話,一時間到時沒有見他發作 ,只是點頭回應。
“對了,之前你救了相思,我們還得好好謝謝你呢,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請你吃飯啊?”狄望說著,又朝著白相思仰頭。
白相思這才連忙道,“對啊,之前我不知道情況吧,那樣情況下,你還願意幫我,真的太感謝了,但是打算我有一點好奇,你,你到底是劇組群演還是來學習的醫師?還有啊,你去了影視節,又,又跟蹤我,你到底……”
“我只是好奇,你就當我是幫助調查那件事情的小記者吧!”厲瑞行說著買了,沒有答應他們的飯局,也沒有其他的話留下的就這麼走的瀟瀟灑灑。
“小記者?難道,他是郝天的同事?”白相思想起郝天的死悄無聲息甚至沒有多餘的水花。
她當初人在醫院,只知道人不在了,詢問文餚,只說訊息直接被壓了。
她好些之後有去看過郝天的父母 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她們也沒有什麼反應。
白相思突然眉頭一皺。
“文餚,你記得郝天的父母嗎?”
雖然這些時間,文餚並未提及,但是白相思想到了所謂胡宇非的身份,突然有了更多的猜測。
可是文餚卻很無奈搖頭,“三個月前,他們生病去世了。”
“生病去世了?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而且聽說,病的很突然。”文餚臉色難看。
白相思腦子裡有些不太好的猜測,“找個時間應該好好起了解一下的。還有 胡宇非……”
她是失望的,因為他不是厲瑞行。
她一想到剛剛看到的裂開的嘴角 ,像是被什麼炸開了一般,她心裡又多了一分猜測。
厲瑞行轉角過去,去了醫護更衣室,將衣服脫掉,這才漫步出來了
口罩裡唇角的傷,是前幾天松岡靜的手筆 。
那日品香大會後松岡靜便猜測往後厲瑞行的口罩一定會被人揭開的,這才想了這樣的辦法。
“要清楚,一旦被許孟逍發現,你復仇的可能就降低到負數了,要知道,這個世界,還活著的死人是最可怕的,尤其對那些在這人生前欺負過他的人而言,更是恐懼。厲瑞行想著那日看到這個類面具的東西,模擬倒是不錯,不過就是唬一下那些沒膽的人。
許孟逍自然心虛,更可怕的是他在那面容上看到了厲瑞行的影子 可惜只一眼,讓他記得更深是迸出血色的裂口。
厲瑞行將假面的唇角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這才出去了。
只是剛到了白相思門口附近,就見著白相思正在門口看著他。
“很抱歉,讓你這樣暴露自己的傷口,還有,謝謝你。”
厲瑞行的手放在口袋,那口袋裡便是剛剛唇角的傷口偽裝。
“嗯。”他點頭,想要趕緊去到保溫箱那邊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