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牧?”白相思口邊唸叨,隨手收起傘身,直接就朝著許孟逍腿上打去,然後徑直朝著蘇瑞牧走去,還沒等著傘柄打到人,她就被警察被控住了。
“如果不是你們,瑞行就不會走,你們還在這裡逍遙法外……”
“白小姐,犯人是來道歉的,還請你不要激動。”一名警察擋在蘇瑞牧身前,朝著白相思說著白相思不由得冷笑一聲。
“道歉?哈哈哈哈,我不接受,如果所有犯罪的人假意道歉,被傷害的人就要接受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天下大亂了,那你們這些警察又有什麼用處?”
“白小姐,請你注意措辭,小心我告你……”
兩人已經是劍拔弩張,文餚一把拉過白相思,將兩人隔開來。
她找不到白相思,就知道白相思一定是來這兒了,誰知道一來就遇到這樣的情況呢?
文餚無奈的抱著白相思,又看著那警察,“抱歉,我們白總心裡難過,也希望你們不要再刺激她,如果是你們失去親人,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失去的,相信你們也很難接受,何況這個人是罪魁禍首呢!”
文餚說著罪魁禍首,眼神卻是看去許孟逍的,許孟逍也是絲毫沒有讓人失望,直接在一邊很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見著文餚看向他,他才一笑,“既然白小姐不接受,我們又何必做這樣的好人呢?本來就是失手,何況那是危樓建築,我們說不通的事情,可以還好說,他非要舞刀弄槍的,最後走火了,還不小心打到了滅火器導致了爆炸,還起火了,實在是不可思議啊,警察同志啊,我們可是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了,她不接受我可沒辦法了哦!”
夠賤。
白相思被文餚抱著,手上握著傘幾乎要將那傘架子粉身碎骨了。
幾位警察同志也是無奈搖頭,“我們也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你們非要來嘗試,算了,既然這樣 了,趕緊帶回去吧!”
沒有多話,一群人離開的很安靜。
白相思在文餚懷裡,看著許孟逍帶著輕蔑的笑意離開了, 她才慢慢癱軟下來,然後輕聲哭了起來雨水淅瀝,迷濛著 讓人眼前水汽瀰漫。
為了安全起見,白相思減少了去那裡緬懷厲瑞行的時間。
就算去了那附近,也只是偶爾站定在遠處。
已經是冬日,穿著厚實大衣,白相思的孕肚隱約可見,她再次撐傘來到厲瑞行的墓碑前,放下一朵百合,卻看著小束的白菊在風裡枯瘦。
那似乎不是她之前放下的,可是除開她,並沒有太多人知曉這裡。
厲成和蘇微,或者文餚狄望,他們總是和她一起來的,單獨來的人太少,只是就算來過 她似乎也無法分辨出這個東西是誰的。
白相思看著那黑白的照片,厲瑞行沒有笑容,沒有任何的情緒表現,眼眉還是冷冰冰的,白相思伸手去觸碰,只覺得冰冷。
“孩子很健康,那些傷害你的人,我暫時沒有理會。白氏也在穩步執行中,或許只是一個小公司的名額了,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我覺得給它改個名字,你覺得是思瑞好,還是憶行好?當初該讓你早些給孩子想個名字的,等到孩子出生,我也就不用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