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讓曼文過來?”
厲瑞行冷眼看著狄望。
“雖然給你製造機會讓你們和好了,可是你昨天既然告訴我,擔心自己以後不能護她周全,那就不要再想著招惹人家了!”
昨日生日午餐後,厲瑞行再回去公司的路上,也是和狄望交談過了。
狄望此時聽著厲瑞行這般的說辭,頓時垂頭無語。
然後悻悻的走開了。
厲瑞行則是看著那病床上的人,心裡眼裡都滿是擔憂。
天色漸晚,暮色將整個城市渲染,路燈在蕭瑟冷風中屹立。
厲瑞行坐在病床一側,看著陳眉讓人鋪墊出來關於白父白母當年車禍與溫家關係莫大的新聞,心中也開始漸漸地感到滿足。
想必對於白相思而言,這件事情應該是足夠重要的了。
他時不時的看去白相思一樣。
她此時睡的安穩,像是孩童一般睡的恬靜。
他的嘴角莫名多了一絲微笑。
以前怎麼不覺得她看著是如此的讓人心安呢?
他又起身,輕輕地掖著被角,生怕她受寒。
卻是感覺她眼睫微顫。
只見著白相思緩緩睜開眼睛,兩人便是四目相對。
“醒了?”
厲瑞行輕聲詢問道。
白相思這才點點頭。
只見她正是眼神迷濛,忽而又立馬道:“溫翔傑說……”
“別擔心,我都知道了!”
白相思頓了一下,又看著厲瑞行。
厲瑞行已經在一側倒了水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