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容易妥協的,既然是這樣,那就選一個差一點的也沒事兒,反正都有風險,說不定這個風險高,是東郊那邊替我們考慮呢!”
白相思說的隨意,倒是一點不見以前的奮鬥心理。
文餚站定,倒是一笑,“若是以前,你一定會去找那人尋個說法,如今倒是佛了不少。”
白相思也是跟著一笑,“若是我記起什麼來,只怕依然會這麼選擇的。”
“為什麼會改變了態度?”文餚看了一眼在一邊的江曼文,依舊朝著白相思詢問道。
“因為我是白相思,但是是新的白相思,好了,既然要找一個新的受資方,那是不是應該讓我們好好的討論一下?”
文餚這才點著頭,然後準備了會議室。
白氏的氛圍還算輕鬆了,盛榮集團辦公室裡,易光遠卻是咬牙切齒著。
“這就是你們辦的事情?”他將手中一沓資料往桌上一扔,忿然的朝著面前的人怒吼著。
“易總,這個情況我們可以解釋的……”
“可以跟我解釋,那你能給東郊那邊的人解釋一下嗎?我讓你拆白氏的臺,不是讓你獨自全部投資這個破專案裡,現在人家是因為我們將白氏的資格劃掉了,可是你想過沒有,投資風險這麼高,你是想把盛榮賠進去嗎?”
“可是,不一定會賠啊,有風險是肯定的,可是不見得風險就發生在盛榮啊!”
那人還很是僥倖的說著,易光遠“噌”的一下起了身,到了那人跟前直接用食戳著他的太陽穴,“用你這個豬腦子好好想想,風險能規避但是不能完全 避免,你一句不見得風險發生在盛榮,這老天就聽你的了?而且這麼大一筆投資,你把盛榮掏空了做買賣,是自找死路嗎?”
易光遠只覺得自己太輕視此時的情形了,前幾日本以為可以和自己合作的星城,突然跟著瑞興走近了,還可以看出厲瑞行和許孟逍一派兄弟情,他還沒有去問過道理出來,現在公司內部這些看似兢兢業業的員工簡直坐著內鬼一般的工作,搬著石頭專砸人心口,實在是讓他臉氣都難以喘勻了。
“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一會兒我會讓人寫欠條,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欠,欠條?”
“對,欠條,我給你權利去做這件事情,不是讓你將盛榮推入火坑,何況,你既然有了這份責任,那麼就應該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能負責。”
易光遠說完,旋身背對著那人,然後直接給了門外秘書一個電話,將那麼轟走了。
“最近真是諸事不順啊,對了還有許孟逍那個傢伙,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要玩什麼花招……”
易光遠如此說著,便怒氣衝衝的出了門。
星城娛樂大樓下,記者幾日都不見退散,只是許孟逍不出現,厲瑞行也沒有在瑞興出現,讓一眾八卦之心盛起的群眾很是心癢。
郝天也站立在其中,他看去身後的攝像,很是無奈的問道:“為什麼要拍這種不是社會事實的新聞,我們不是應該去走訪一下地溝油受害者,去探尋墜樓女教師的死亡真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