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狄豫東坐在車上,眼神裡滿是冷漠。
老鍾開著車,不由的詢問道:“也許孟逍這件事情,與他並無關係,據我所知,之前他用了同樣的方法,讓厲瑞行深陷危機,如今只怕是厲瑞行的反擊。”
狄豫東聽著老鐘的話,到時看去了後視鏡里老鐘的臉,眼神意味深長,“你如此替他求情,只怕不是因為知道這其中的曲折,而是想讓我收手吧!”
“狄老,之前在別墅裡發生的事情,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我無法明白如今你對厲家的仇恨,真的只是因為厲瑞行那小子當年讓狄望逃出你的掌控這一件事情嗎?”
若是按照普通人的想法,分明是做父母的人,若是小輩做了一件不順心的事情,頂多也就是讓小輩們知道一下,該有的規矩罷了。
可是當年狄豫東對於厲瑞行的處罰已經到了讓人不可理解的地步,如今在老鍾看來,似乎狄豫東的行為已經超出太多了。
狄豫東卻是一笑。
“若是往前的時日裡,你總是順著我的,是不是年紀語愈發的大了,連自己的本分都不知道了。”
老鍾聽著這話,倒是不敢發怒,只是慢慢的將車停在了路邊。
而後兩人在車中都很是輕微的呼吸著,老鍾只將後背給狄豫東看著,兩人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著老鍾沉沉的嘆了一聲,“也罷,從前往後,我於你本來也不過是個手下人而已。”
老鍾說著,又重新發動而後朝著別墅的方向去了。
到了不別墅區,老鍾已然恢復了本來的恭敬模樣,扶著狄豫東上了樓,剛走到二樓的地方,他便不由的詢問道:“之前的事情你知道的差不多了,白小姐當初在這裡,可有留下什麼奇怪的東西?”
狄豫東的本意,老鐘不願繼續揣測,但是知曉一定是有了其他什麼不好的想法。
若不是因為他此前效力狄豫東,後半生也沒有太多的日子了,如今讓他易主而活,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躬身道:“東西沒有留下,倒是我們失去了一些東西。”
狄豫東拄著柺杖,本來準備繼續往上走的額,結果聽著這話,頓時收腳,而後旋身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
“少了什麼?”
“一張照片。”
老鍾很是隨意的說著,狄豫東卻是眼神一狠,頓時大步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
“狄老你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