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餚這才一邊慢慢抬頭,一邊手在地上摸索起來,“我還以為,你,你有槍呢!”
蘇瑞牧這才收回手,然後仔細看了起來,“槍?哈哈哈哈哈,傻子才會覺得這是槍呢!”他說著,眼神不由得越過手看去文餚此時的動作,又是厲聲一吼,“你幹什麼?”
話剛完,文餚的眼神頓時犀利。
她一手拿一片玻璃碎渣,抬手就先朝著蘇瑞牧眼睛高度的方向扔了一片過去。
蘇瑞牧頓時一緊張,連忙伸手去擋,另一隻手禁錮著白相思,雖然有鬆懈,但是並沒有完全鬆開。
他正要嘲笑文餚的天真,便覺得退下一疼,他頓時彎曲膝蓋,此時文餚起身,一掌從他下巴處打了上來,他早已經鬆開了鉗制住白相思的手,此時整個人都瘸著後退了幾步,一直抵到了書架才停下了。
文餚也藉著這個機會,直接扶起白相思往門外走著。
蘇瑞牧看去腿下,才見著腳脖子處汩汩鮮血直流。
他氣惱著,直接朝著身後的書架狠狠的打了一拳,那書 便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一邊感受著疼痛,他又瘸著跑去了門口。
白相思已然有些恢復了,只是還在大口的呼吸著。
這種難以呼吸的感受,她似乎有過很多次。
她皺著眉頭,只感覺整個世界的氧氣都不夠她的呼吸。
身後卻聽著蘇瑞牧大喊一聲,“白相思!”
文餚頓了下來,本來她沒打算去看的,可是白相思卻轉頭看去了蘇瑞牧。
“我不能給你活路,拿我來做要挾,真卑鄙。”
“現在說我卑鄙,當初你和厲瑞行怎麼對我啊,現在居然說我卑鄙!”蘇瑞牧站在門口就差叉腰罵人了。
白相思這才一臉茫然,“我當初……?”她看了一眼蘇瑞牧,沒有絲毫印象,連看去蘇瑞牧的眼神也是毫無情緒的。
文餚連忙拉過她,“相思,別說了,小心啊!”
這句小心自然夾雜了不少的意思。
白相思這才慢慢轉回頭,然後繼續跟著文餚離開了。
她感受著疼痛,可是卻絲毫沒有要倒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