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長也是不住的變換眼神。
白相思只覺得她耳朵出了問題,剛剛彷彿是夢境裡的幻聽。
這只是個故事,不是現實吧!
她這般的逃脫著這樣的事情,可是費紜的淚眼就在她的眼前。
她站定著,絲毫沒有動作,只是僵硬著,呆立著。
“那你之前在做什麼?聯合我的父親逼婚威脅,行業商會進場後故意挑撥,剛剛還和相思反駁,你的過去沒人想知道,但是所有的謊言都要付出代價,既然想重新開始,就應該走的遠一些,過的平淡一些的,就可以逃脫這一切了,不過是你貪心,最後才走到這一步的。
相思只是尋找真相,這個過程她從未有錯。”
厲瑞行的眼神盯著蘇瑞牧,可是此時卻已經發話了。
不過他沒有起身,慣例的冷漠的坐著。
似乎眼前一切與他無關,又似乎這一切全是由他掌控。
“是。她從未有錯,錯在這個世界不公,錯在這個社會不仁,錯在……”
“啪!”
皆是眾人不清醒地時刻,都聽著費紜控訴的表達對世界的不滿,卻是聽著一聲脆響。
白相思先是一驚,才見著張院長已經上前,那響聲便是他的巴掌聲。
“紜紜,你鬧夠了沒有,我找你找了這麼久,從沒想到,你竟然被教壞成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費紜捂著左邊臉頰,眼中噙淚的看著去張院長。
“別假惺惺了,我逃出來之前,你不是要把我賣出去嗎?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費紜淚眼婆娑,終於起身,而後冷冷的看了一眼蘇瑞牧。
“這次的事情我又搞砸了,很抱歉,但是我沒有辦法。”
說完,白相思以為費紜這是要逃跑的意思,正準備讓人先攔住她,畢竟有些事情看似說的清楚,可是誰知道誰對誰錯呢!
只是她還沒出口,就先被費紜掐住了脖子。
一身紅衣的費紜,猙獰著表情,雙手狠狠的掐著,白相思先前未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後,這才一手掰著費紜的手,一手不停的捶打著費紜。
張院長也是上前來勸,狄豫東站在白相思後側不遠處,並未上前,只是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然後捂著口咳嗽了兩聲,倒是見著會場有其他維持秩序的人上前了。
只是人在瘋狂時的力氣似乎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哪怕是青壯年人來幫忙,已然難以拉開兩人,可是這樣微掀的情況 下,厲瑞行為何沒上前。
卻不知,此時厲瑞行也處於危險之中。
眼見著白相思被費紜鉗制,厲瑞行剛起身就被一側過來的蘇瑞牧被按住了。
“厲總,就算這個冷雨芙是假的,你們也沒找出真的來,那你和你爸的約定還算數,你若是執意要幫白相思,那我只能不客氣了……”
蘇瑞牧的嘴臉依舊的難看,他右手橫壓著厲瑞行肩膀,左手成直角,上臂壓著厲瑞行左肩,下臂控住厲瑞行的腦袋,似乎是要將他完全的壓制住。
壓制厲瑞行,這似乎是他心中一大快事。
“放……開……我……”白相思被掐著,很是艱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