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餚整個人都擋在白相思的面前。
“這件事情已經說完了,我們要走了。
你若是還想在這待著,隨便你,你要是想走。請不要跟著我們。”
文餚繼續冷著臉朝著榮欣兒說道。
她此前在厲瑞行身邊扮演的是保鏢或助理的職位。
如今只不過是換了個要保護的人,所以她是一如既往的忠誠。
說完文餚便帶著白相思直接離開了。
榮欣兒站在原地遠遠的看著兩人離開。
然後將剛剛的蓄在眼裡的淚水一抹,心中下定了更多的主意,嘴角邊更是慢慢的浮現起一抹讓人難以言喻的笑容。
白相思同文餚離開,心中所想便是最近這溫氏該有的處理。
前幾日那位律師來的時候,白相思也知道由於此前遺囑作廢,所以白相思作為白氏第一繼承人,重新繼承白氏。
所以她更是著急著想要招兵買馬,這第一位要招的兵,便是錢雲。
從庭審現場出來,她便帶著文餚急匆匆地趕去了錢雲所在的住址。
兩人上了車,文餚才開口發問起來。
“相思啊,你明知道榮欣兒是什麼德性,你為什麼還要幫她呢?
而且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狀況,你連溫氏這個爛攤子都還沒有收拾下來,你還這麼著急著幫她,要是厲總知道了他又該冷臉了。”
文餚說了這話時,頗有幾分無奈的模樣。
倒是白相思毫不在意,只痴痴的笑著,而後又說道:“大家同為女人,她又失去了孩子,我心中應該多對她有所體諒的,哪有何苦為難她呢!
何況她也是個可憐人,如果盛榮真的如她所說,已經沒有她的立足之地,那麼她現在的境況,同我當年的近況幾乎相同。
只不過是因為有同樣的經歷,所以心中對她有所憐惜吧!
你也不用多想,若是厲瑞行知道這些,我同他說明情況,他應該也不會怎麼樣的。
至於冷臉嘛!,他不是一直喜歡冷臉嗎?
隨時隨地都冷著臉,所以這件事會冷臉,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