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選擇嗎？”
“為了白小姐嗎？”
“老張，你最近我的質疑越來越多了。
是不是我最近沒有以往嚴厲了？”
厲瑞行的眼神看去後視鏡，分明沒有看著老張，可是老張卻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但是他在厲瑞行身邊多年，有什麼話自然也是敢說的。
於是他也是深呼吸一下。
“自然，因為白小姐的出現，你的形象在我這裡早沒了以前的嚴厲，反而讓我看到了這三十年的時光，你不曾擁有的年少時的笑容和那樣的情緒化。
我聽說過更年期提前，但是青春正當時，延後到接近三十歲這個階段，確實讓我意外了。”
老張在前邊，真是直言不諱。
厲瑞行也沒生氣。
倒是自己陷入了沉思。
少年時的笑容和年輕時的情緒化，如今在這個本該成熟的身體內？
這是什麼天方夜譚？
雨刷已經停下了，車輛駛入夜色中的燈海里。
……
寒意涼，白相思過了一個孤獨的夜晚。
說不清昨晚驚醒了多少次，只醒來時，看著那地上未曾撤掉的地鋪，心中一陣悵然。
早晨時分，看著陰暗的天，白相思不由得心情也跟著低落起來。
最近孕吐的情況早就停止了，只是瞌睡本該是多的，偏偏最近睡眠不好。
她收拾了一陣子，倒是疲倦著準備出門了。
門剛一開啟。
就見著一束豔麗的紅玫瑰越入眼簾。
她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嘿嘿！Su
p
ise!呀？你是誰啊？”
白相思看著那花束後邊一張娃娃臉。
捲髮紮成雙馬尾穿著洛麗塔的服裝，好看是好看的，而且很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