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溫翔傑出軌的事情,溫父溫母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過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過去了多少個。難道他們不知道麼?
答案只有一個,他們不僅知道而且非常清楚,他們吃定自己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翻臉。
多年來的相處,隨著白相思從混沌中醒來,彷彿變得只剩下了清晰的骨頭。
白相思看著天上明亮的太陽,一瞬間感覺,自己的生活,異樣的黑暗。
……
路邊一輛車停了許久,坐在車裡的厲瑞行看著車外抬頭看太陽的女人,然後看了看手中的資料,他有點厭惡自己,為什麼要在意一個有婦之夫?
縱然人家夫妻關係不和,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管自己什麼事情。
“老張,開車吧。”
厲瑞行揉了揉眉間,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點管閒事了,為什麼要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動了惻隱之心。
白相思回到了別墅,看著怒氣衝衝的溫父溫母還有溫翔傑。
呵,真是一家人都到整齊了。
溫翔傑看著走進來的白相思,怒火直直的往上湧。
他直接站起來,對著白相思怒吼:“白相思,你還有臉回來!你還要不要臉!“
溫翔傑將一份報紙狠狠甩向白相思。
白相思帶著嘲諷的笑,拿起甩在自己面前的報紙,其實從剛才開始她就好奇,到底是什麼合照?
白相思看著照片上,厲瑞行抱著昏厥的自己走進醫院的照片,這個角度明顯是特別找好的,彷彿自己真的和厲瑞行有什麼。
白相思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的傑作,但是她也不打算計較,有了這件事,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脫身辦法。
儘快和溫翔傑分開的唯一理由。
溫母站起來,也帶著慍色的看著白相思:“相思啊!你……你怎麼和別人男人以這樣的姿態進入醫院啊?我們溫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讓我該怎麼去見人?”
如果說剛才不過是白相思的臆測,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實錘了。
面前的溫母在自己兒子發生案件事情之後,談論這件事就像是談論天氣預報一樣家常便飯的口氣。
白相思諷刺的笑了,心中卻不知怎麼回事有點難受。
她慢悠悠的坐下來說道:“我怎麼了?你們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白家大小姐難道就不是有臉的人了?溫翔傑出軌的時候,你們怎麼一句話不說,況且,你們怎麼不好奇,我為什麼被人抱進醫院?”
白相思的話非常犀利,溫母第一次被白相思用這種語氣說話。
她不由的感到奇怪,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怎麼這個好擺弄的小丫頭,一瞬間變得如此犀利。
溫母立馬換了一個臉色帶著關心的笑容:“相思?昨晚你怎麼了?”
白相思的心中始終對溫父溫母有著些許的感情,也軟化了語氣:“我昨晚出車禍了,所以才有這樣的照片流出來。至於我為什麼出車禍,你們問問溫翔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