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聲,一腳踢在劍身,將重劍甩在肩膀之上扛著,對齊太初的到來不屑一顧,甚至從始至終就沒正眼瞧過對方。
齊太初墊墊腳,向著張筱簷問道:“小熊貓,劍臺上殺人有沒有啥事?”
張筱簷搖了搖頭,臉色微紅,低聲暗罵了一句齊無根,同時又看著周圍那些玲瓏有致,豐滿的身材,問道:“老前輩,你們男生是不是都喜歡大胸大屁股的呀?”
袁道清點了點頭,指了一位美婦舉例子。
張筱簷有些懊惱,看著自己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平地,似乎是在埋怨它怎麼這麼不給力。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被拐走了營養不良,現在吃好的,會長。可她忘了,被拐走後吃的最多的就是她。
張筱簷大抵是知道的,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齊太初得到了張筱簷的答覆,轉身認真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對這種打架鬥武感興趣,但他對這種不重視對手的嗤之以鼻,要知道對敵人放鬆警惕,那就是給自己提升一分危險。
齊太初他之所以問能否殺人,是因為他這個都是殺人技,不是舞臺表演,逢場作戲的假功夫罷了。
男人聽到了齊太初那時所說的話,心中疑惑,但還是舉刀大喊一聲向前衝去。
齊太初拔留香出鞘,留香長相極為普通,黝黑,纖細,跟個燒焦的木棒子似的。
“你這是把你家的燒火棍偷出來了啊,哈哈哈。”
“不行,大早上的給我看這一出笑得我肚子疼,他這破劍擋得住一劍嘛!”
“這年輕人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看見我們都不敢上,他還一個勁的上去。”
臺下議論紛紛,大多數都是討論齊太初的留香,很是嘈雜。
面對男人劈來的一劍,齊太初沒有硬抗,往旁邊一閃,他不喜歡挑逗,直接抓住男人重劍落地的空隙,一劍刺穿他的喉嚨。
“呃……!”
男人想說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嘴裡反而冒著汩汩鮮血,齊太初拔出劍,一道血柱拔出,留香上並沒有沾染任何血跡,但齊太初還是往左手胳膊心裡擦去。
臺邊上的裁判擦去頭上虛有的汗水,踉蹌說道:“啊,這位劍修勝出,還有沒有人想要挑戰?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進行下一回合了。”
原本那個男人在此,就已經無人敢上臺應戰,現在來了個打贏男人的,還是個下殺手的,試問天下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能好好活著又何必去把自己陷入險境呢?
裁判連自己所說的話落下去半響沒有反應,才繼續道:“那就進行第二輪,比劍,這位大俠,請您先下臺。”
齊太初點頭躍下擂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舒服,因為他在臺上看到好幾個人色迷迷的盯著張筱簷,齊太初只對他們不願上臺和自己比試感到惋惜。
“比劍的流程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多說什麼,那就請大家趕緊放吧。”裁判宣佈完就立刻了跳下劍臺,聚集劍修都靠著劍臺,把自己的佩劍放在臺子邊上,劍尖都統一朝著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