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是什麼新的耍人手段嗎?”
“你之前不是餵過我吃魚片嗎?這次換我來餵你,這樣才公平,快點快點。”
這傢伙,多久前的事了還記著呢?
算了,喂個飯而已,她喜歡就隨她吧。
深知安潔蠻橫的姜燼也懶得說些什麼,只是順從地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某人的投餵。
......
......
......
黑暗之中,某個溫熱的東西靠了過來,輕輕貼在了姜燼嘴上。
姜燼本能地張嘴準備咬下去,誰知那東西卻馬上飛也似的離開了。
什麼意思?到底給不給吃啊?把芸豆放我嘴邊蹭一下就跑?
察覺到自己好像被耍了後,姜燼睜開眼睛,恰好看到了安潔轉過身去的一幕。
她似乎因為剛剛的惡作劇而笑個不停,轉過身去時,消瘦的肩膀都在微微顫抖著。
“......好了,你可以走了。”
隨後,笑得耳根子都紅了的安潔頭也不回地朝姜燼揮了揮手。
這意思,大概是示意他帶著自己的大湯鍋和剩下的幾顆芸豆滾蛋。
因為安潔的態度有些過分,從大臥室離開時,姜燼看著鍋裡剩下的幾顆芸豆,心理感覺十分不爽。
“什麼嘛,說要餵我吃又沒喂,浪費食物。”
他一邊走著,一邊隨手從鍋裡撈起那幾顆白芸豆丟進嘴裡。
但就在芸豆入嘴的瞬間,姜燼才發現這軟綿的芸豆似乎在口感上跟剛剛蹭過自己嘴巴的“芸豆”有明顯的區別。
不對啊?難道說剛剛那不是芸豆?
安潔那傢伙,到底拿什麼東西蹭我嘴了?
想到這裡,姜燼稍微砸了咂嘴。
仔細品來,嘴唇上此時還殘留著一絲蹄花的香味。
如果不是沾了蹄花湯汁的芸豆,剛剛那又會是什麼呢?
對此,姜燼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