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從安思瑤那裡蹭吃完的夏煜,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此時,他的咖啡館工作,也已經完成。
換上原來的衣服,夏煜來到地鐵站,上了地鐵。
孔晗月所住的地方,距離咖啡館有著較長的一段距離,在地鐵上過去了十五分鐘,夏煜到達了地點。
那是一個別墅區,不是平民的別墅,而是帶著游泳池的別墅。
當然,比起安思瑤的別墅,這裡已經平民得不能再平民。
和門口的保安說了孔晗月的名字,夏煜得到了放行,又走了十分鐘,他到達了目的地。
按下門鈴,孔晗月給他開了門。
“媽。”夏煜叫了一聲。
“快進來。”拉著夏煜進門,孔晗月打量著他。
夏煜也打量著孔晗月,他已經幾年沒有見到對方了。
在被又雪撞破後,孔晗月的丈夫雖然沒有和孔晗月離婚,但也對孔晗月提出了限制,不准她和夏家往來。
三年前,孔晗月的丈夫去世後,孔晗月找到夏煜,想要資助他的學業,讓他搬去別的城市居住,但被不想丟下又雪的夏煜拒絕,後面兩人就沒有再見。
“瘦了。”拉著夏煜的手,孔晗月心疼的說。
“……”
這大概是許多父母的通病,實際上夏煜不只沒有瘦,體重還多了幾斤。
“你待在那個家裡怎麼可能舒服,還是聽媽媽的話,去蓬萊市上學吧,媽媽能找人給你塞到蓬萊市的戶籍去,這樣高考你就是閉著眼睛考也能有個好學校!”孔晗月眉頭緊鎖,神情真摯。
看起來,孔晗月似乎十分慈愛,但實際上,她只是多愁善感而已,而且這個多愁善感,還配上了遺忘的毛病。
比如之前她和夏東陽出去玩樂,見到夏東陽捉了一隻兔子,在兔子的旁邊悲傷好一會兒,但等到兔子烤好上來,又會開開心心的吃起來。
只有在眼前的,她才會有所感受,出了她的視線,她就會遺忘。
“不用了,夏東陽已經跑路了。”夏煜說。
“他怎麼跑路了?”孔晗月驚訝著。
夏煜於是將事情告訴了她。
“那個房子還有我的錢在裡面!”氣憤了一會兒,孔晗月又開始勸說夏煜去蓬萊市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