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番笑了笑。
眼眸中閃爍過精芒，腦海中，隱隱似乎有了想法。
……
古墓中。
顧茫然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他收回了元神，沒有再與陸九蓮聯絡，神色中帶著茫然。
“道族和雲族……竟然被滅了？”
那可是兩個傳承了百萬年的大族，衍三級高武世界勢力，竟是被五凰給滅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五凰已經成長到了這種程度了麼？
“五凰的發展，真的好快……時間流速是一點，另一點是頻繁出現的機緣。”
“冥土，天門再加上五凰，這引起的完全是質變。”
“難道真有古之大帝在佈局？”
顧茫然端坐在棺槨中。
古墓幽森而冷寂，他獨自端坐，曾經麾下四王都已經消失了。
但是，顧茫然的內心卻變得火熱了起來。
他恍然間，彷彿可以從五凰身上，看到一種盛況，蓬勃朝氣的盛況！
或許，再給五凰足夠的發展時間，五凰便能成長為衍一級高武，再現昔日虛無天的榮光！
“若是大帝迴歸，看到如今的虛無天，一定會很欣慰吧。”
顧茫然眼眸中閃爍著喜悅。
“不行……我得確定，道族和雲族是否真的覆滅了。”
“陸公子太年輕，萬一留下什麼後患，會影響五凰的成長。”
轟！
瀚海炸開。
顧茫然出了宮闕，在海面上飛速疾行。
一下子便出了五凰。
他懸浮在五凰天外，看著在時間大陣籠罩下的五凰，不禁感慨萬分。
“五凰的發展，離不開陸公子的貢獻……這時間大陣，當世除了陸公子，無人能夠維持這等效率運轉。”
顧茫然的實力很強，但是，強如他，卻根本看不透陸番。
不管是修為上，亦或者是……戰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