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徵繳蠻荒為由,將軍權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一旦你獲得了鎮國玉璽,那個時候,便是本王的死期,也是玄兒的死期,我說的對不對?”文王怒道。
“老不死的,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麼?本來我不想揹負弒君篡位的罵名,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武老動手,殺了這個老不死的。”大王子含怒道。
“殿下,就交給老夫好了,您退到一旁。”武老右手握緊了古劍,左手掐著一道印決,口中唸唸有詞。
忽然間,整片天地都陰暗了下來。
烏雲快速聚集,轉眼間,天色黑得嚇人,彷彿在那一瞬間就到了夜晚一般。
王城中的百姓翹首望著天空。
“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這才什麼時辰啊,天怎麼忽然暗了下來呢?”
“天地間的靈氣,怎麼忽然變得怎麼暴躁了起來?”
“誰知道呢,不過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也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吧。”
王城人議論紛紛時,在王城百里外,一架飛舟正在快速離開王城。
“侄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飛舟上,薛母憂心忡忡地問衛雨庭。
一旁小丫頭,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望著天空。
她的感應敏銳,從那陰暗的天空之中,她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力量正在匯聚著。
“姑母,我也是剛剛接到的訊息,說是王城將有大動盪,讓我接您離開。”飛舟上,一身戎裝的衛雨庭神色凝重道。
此時此刻衛雨庭的面色上多了幾道傷疤,一雙眼眸凌厲而狠辣,再也不見半點之前懦弱的影子。
“雨庭,那,我們現在是去哪裡?”薛母問。
薛家的家人與僕人,還有魏嬰等一干將士,都在飛舟上。
主將大人不在,這裡是魏嬰做主,衛雨庭不敢擅自做主,將目光移向了魏嬰。
魏嬰面色凝重,與薛母道:“回夫人,卑職奉命前往東州城去接太子與主將大人。”
“同時奉相國命,送夫人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魏嬰恭敬道。
“嗯!有勞魏嬰將軍了。”薛母回道。
“不敢,卑職只是奉命行事。”魏嬰恭敬道。
薛母撫著小丫頭的頭,小丫頭安靜的站在薛母旁邊,沒有鬧。
她雖然小,卻也感覺到了這壓抑的氣氛。
薛母遙望著遠方,飛舟上氣流湧動,吹著她的髮絲劇烈的搖擺著。
她回王城,王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她與家人又該往何去何從?
“二王子殿下,快隨我離開此處。”王城的某處府邸內鮮血橫流,屋裡屋外躺滿了大曌人的屍體。
羽明國二王子羽塵面前,站著一個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