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看好,在交到相國手中前,一定不能讓他死了,魏嬰,你親自押送這些人,我護送糧草回城。”
“是,大人。”魏嬰這一聲大人算是叫得心服口服,當下又道,“卑職願賭服輸,從今以後,卑職為大人命馬首是瞻。”
薛鵬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拍了拍魏嬰的肩膀,遞給了他一靈石票據道,“押走這些流寇,你再幫我辦一件事,替我去我老家一趟,將我父母還有我師弟安全帶到王城來,這是信物。”
魏嬰接過靈石票據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完成任務。”
“去吧!”
魏嬰離去,薛鵬則觀看著整個戰場,嘴角翹起了一絲笑意,“這份答卷,王上那老頭應該滿意了吧。”
次日朝堂上掀起了一陣風雨,田相國參了兵部尚書一本:薛鵬大破的流寇,實是左武衛中的玄武騎。
王上震怒,欲治罪兵部尚書,大王子竭力相保,說是那玄武騎乃是私自勾結流寇與兵部尚書無關,兵部尚書御下不嚴,罰俸一年,而左武衛主將難辭其咎,免其官職,提副將姬野暫代左武衛主將。
對於這個結果,各方都算有了個交代,只是玄武騎配備的都是軍中精良的武器坐騎,兵部尚書卻不捨得,當下道,“王上,薛校尉繳獲輜重武器戰獸原屬於玄武騎,應該歸還玄武騎。”
田相國聞言看了一眼兵部尚書,心裡暗道這人好生不要臉,當下冷哼一聲道,“姬大人,真是好算盤,玄武騎化流寇與你無關,可這些武器坐騎就跟你有關了,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麼,王上,姬大人如果要玄武騎的武器騎兵,就要承擔相應的嚴懲。”
兵部尚書看著田奉恨得壓根直癢癢,當下連忙道,“王上,微臣也是為了大曌的軍力考慮啊,左戍衛都是一群孩子,也用不上那些裝備啊!”
文王聽了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道,“好,便命薛鵬將所得裝備歸還兵部。”
太子姜玄聞言瞳孔一縮,連忙道,“父王,此事不妥,如此處置對薛校尉不公。”
文王揮了揮手道,“什麼不公,這大曌都是本王的,此事就這麼定了,薛校尉現如今有了那新式靈器,他就專心將左戍衛全部培養成一支新軍。”
兵部尚書聞言知道機會來了,當下急忙道,“王上,薛校尉於此戰中所使用的新式靈器也該上繳兵部一些,若是我王庭大軍皆能配備這種靈器,不用太多,只要一千人,我大曌大軍定能在對蠻妖的作戰中取得巨大的勝利,屆時,我王必將名垂千古,周遭列王,哪個不向我大曌頂禮膜拜。”
文王聞言目光一亮,心中大動,當即道,“好,命薛鵬將新式的靈器轉交給兵部一部分。”
田相國看著文王,心中暗道文王實在天真幼稚得可笑,此時他已被名利衝昏了頭腦,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田相暗歎一聲,難道自古帝王,老了以後,都會變得昏聵麼?
“薛鵬,本相能做的都已做了,希望你能不要怨本相。”
當日下午,欽差帶著聖旨還有兵部的十數名將士來到了左戍衛大營,宣讀聖旨,“薛鵬破流寇有功,官生一級為六品下振威校尉,繳獲所得輜重武器戰馬交由兵部,著令將新式靈器撥一部與兵部,欽此。”
“微臣,領旨。”
薛鵬雙手接過了聖旨,胸中湧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憤怒,此番可是打了一個大勝仗,用一群孩子兵,擊敗了猖獗的‘流寇’,然而不僅一點實的獎勵沒有,還要剝奪他的戰利品給兵部,返還給劫掠他的人,連帶著自己的武器都要交出去,這叫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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