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真的是孃的阿呆。”
薛母一下將阿呆摟在了懷裡,鼻子一酸,眼淚簌簌落下,泣聲道:“你個兔崽子,五年,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半點音訊都沒有,你知道娘多擔心你麼。”
“你怎麼就不知道給家人帶個口信.......”
薛母喜極而泣,一邊狠狠埋怨著自己的兒子,一邊用力拍打著。
一旁的少女看著這一幕,心裡覺得酸酸的,慢慢的她止住了笑聲,眼眶泛紅,鼻子一酸,一種傷感將她籠罩。
若是她也有娘該多好啊,自己回家,便也會有人為她哭,為她笑。
少女嘴角笑了笑,緩緩從薛家走了出去。
一群下人頓時圍了上來,少女緩緩道:“我想一個人走走,都別跟著。”
下人們都止住了腳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等少女走遠了,這才遠遠地跟在後面。
薛家店鋪內,阿呆笑著說:“娘,別打了,打壞了您的手,阿呆心疼。”
薛母聞言破涕為笑,隨後柳葉眉一豎,反手將阿呆摁在了椅子上。
“娘,你幹嘛啊!”阿呆慌忙道,‘努力’掙扎著,卻沒掙扎開。
薛母脫下鞋底子,狠狠就在阿呆的屁股上楔了兩下:“你個小兔崽子,在山上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連你娘都敢戲弄,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啪啪啪!
鞋底子一頓猛楔,打得阿呆哭爹喊娘,‘嚎啕大哭’:“娘,別打了,阿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阿呆的哭饒讓薛母的動作便一緩,腦海裡浮現起起阿呆小時候的事。
那時候阿呆才五歲,下河抓蝦,自己為了教訓他,也是這樣將他摁在椅子上,用鞋底子打他,他就是這麼喊的。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阿呆也長成這麼一個俊秀少年郎了。
薛母有了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那一切,彷彿發生在昨天。
只是,這性子卻是一點沒變,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皮了。
這要是不好好教訓,將來勾搭女孩子,做出些荒唐事,那怎麼得了。
於是薛母又狠狠抽了十幾下,直到薛父、薛老四、老四媳婦都反應過來,拉著薛母,薛母這才停手,不過口中仍是道:“你個臭小子,以後要是敢隨便戲弄人,看老孃不打爛你的屁股。”
阿呆躲在薛父身後連忙道:“娘,阿呆真的再也不敢了,爹,你快幫我說兩句話。”
兒子回來了,薛父臉上一片笑意,勸說道:“孩他娘,阿呆好不容易回來,今天可得好好給阿呆接風洗塵。”
“給這個渾小子接風洗塵,美得他。”薛母口中這麼說著,手上卻鞋子穿好。
一旁的薛父則笑著與客人們說:“不好意思,今天我們店要提前關門,諸位不好意思了。”
客人聞言皺眉道:“老闆,我們可等了好久,而且這才幾點你就關鋪子。”
薛父連連道歉道:“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大兒子五年沒回來了,今天難得回來要好好聚聚,實在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