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老鋪子裡,薛丙文揹著包向著青陽鎮阿呆家鋪子走去。
得了阿呆家許多靈石,薛老三給自己換了一套行頭。
嶄新的灰衣妙才服,布鞋一雙,皮桶靴子一雙,晴天穿布鞋,雨天穿靴子,考慮得十分周到。
除了這些基本的穿戴,薛丙文也將原來的木質髮簪換成了白玉冠,腰間配了一塊白玉佩。
正所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薛丙文雖近四十,但人老心不老。
覺著現在的自己沒有二十幾歲青年的魯莽衝動,也還沒到七八十歲的暮氣沉沉,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時光。
正當年啊!
四月天裡,雖有些微涼,但薛丙文仍把扇輕搖。
羽扇搖的不是風,而是風流。
薛丙文兩分儒雅,三分風流、五分倜儻,心裡想著,哪個姑娘看了他,還不得多看兩眼。
冷氣入鼻,薛丙文鼻子有些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不雅,不雅。”
“白日亂噴嚏,實在是不雅、以後可要板住嘍,這若是讓哪個小娘子見了,本想上來搭訕,只怕也會被嚇跑了。”
薛丙文揉了揉鼻子,看向阿呆家的新鋪子大早晨生意就火熱了起來,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裡想,“這一路的吃喝算是有著落了。”
薛家店鋪後院,薛母為阿呆準備了許許多多的東西,大包小包好幾個。
薛母將一個小包遞給阿呆,用心叮囑著,“阿呆啊,這個小包裡面有五十塊零散下品靈石,記著路上住好點,吃好點,別苦著自己。”
說著又將一張靈石票據塞給阿呆道,“這是五百塊靈石的票據,你小心收著,千萬別被人看到了,若是遇到什麼緊急事,就拿出來花。”
“靈石這東西,賺來就要花,要不跟石頭有什麼區別,別省著,虧著了自己。”
阿呆看著手中的一包的靈石,不禁將票據推回道,“娘,用不了這麼多的。”
薛母瞪了阿呆一眼,“讓你拿就拿著,窮家富路,你第一次出遠門,你怎麼就知道用不了這麼多?”
“路上若是遇到高士,想要討教一番,不需要靈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