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見自己家給老家帶糧食,給他們吃喝,老大家的不僅不心存感激還陰陽怪氣地說著話,薛母頓時火了,怒道,“老大家的,你說什麼呢?”
“怎麼,沒聽清啊,那我就說得再清楚些,我說你老二家的就知道弄這些小恩小惠。”
這時,薛老大聽吵鬧走了過來。
他就知道,孩他娘跟老二家的一見面就要掐。
薛老大當下道,“孩他娘,老二家難得回來一次,一會就要祭祖了,咱少吵吵兩句。”
老大媳婦狠狠瞪了一眼,心裡想,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一切等祭祖之後再說,便冷哼了一聲沒再吭聲。
薛老大又與薛母笑道,“弟妹,別見怪。”
阿呆走過去給薛母拍了拍後背笑道,“娘,該去見見爺爺和奶奶了。”
薛母便也不再爭吵,不再理會老大媳婦,向著裡屋走去見過薛老爺子和趙氏。
“娘,爹,近來身體可好?”薛母面帶笑意地說。
薛老爺今日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九成新,是上好的布料做的,穿在身上柔軟舒適,不似之前的麻布衣服粗糙穿在身上磨得面板疼。
加上這些年吃得好喝的好,薛老爺子那是紅光滿面,抽了一口菸袋鍋子笑呵呵道。
“好好好,多虧了你跟老二,這些年我們生活的還不錯,比以前好多了,呵呵,幸好咱家有你跟老二,爹得好好謝謝你們啊。”
薛母聽了一陣的舒心,笑道,“爹,都是應該的,還說什麼謝不謝的啊!”
一旁趙氏聞言沉著臉,看著薛母的笑臉她越看越是覺得虛偽,越看越是覺得可惡。
這麼多年賺了五萬六千多塊下品靈石,給家裡的卻只有一千多塊,連她賺的零頭都不到。
他們在鎮子裡住大房子,春暖夏涼,卻讓自己在這窮鄉僻壤住這小房子,冬天冷得要命,夏天熱得要命。
當初她真是鬼迷了心竅,當初怎麼就讓老二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吝嗇的媳婦?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籤那什麼契約。
現在細細回想當時的場景,她這個不孝的兒媳是特意要加上最後一條,她這是早就算計好了啊。
這不孝的兒媳,心思夠縝密,心機夠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