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丙文此言一出,一旁李大老闆眯著小眼笑了笑,“難道,也是在靈秀綢緞莊支莊定製的?”
薛丙文含笑道,“那倒不是,這件靈衣,是我侄兒薛少爺在青丘郡城靈秀綢緞莊定製的,至於是不是支莊,就不清楚了。”
有人吃驚道,“遠山兄,你可莫要與我等玩笑,那青丘那靈秀綢緞莊可是總莊。”
“總莊,可不賣給普通人衣服,只賣給修者。”
“也就是說,普通人根本不配在他們那裡買衣服。”
“不過,就算肯賣給普通人,只怕也沒人買得起。”
“那價格,太貴了。”
眾人聞言皆重新打量著薛母的流彩絲花雲錦裳,心裡猜測著這件靈衣要多少靈石。
薛丙文將目光移向老大媳婦含笑道,“大嫂對靈秀綢緞莊很是熟悉,大嫂覺得二嫂身上這件靈衣,價值多少靈石?”
聽了薛丙文的話,老大媳婦一臉的不信,譏諷道,“就那件破衣服,還是靈衣,依我看,就是在某小攤買的吧。”
“就是,就是,你說它是靈衣,他就是靈衣啊?”
“我們還說王姐的是靈衣呢。”
“對,要先證明那老二家的穿的是靈衣,你就得先證明王姐的衣服不是靈衣。”
薛丙文聞言笑道,“大嫂,需要證明麼?”
老大媳婦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我想再坐諸位,都不想被矇騙吧!”
“好,小武去墨來。”
說話間,那夥計轉身離去,不多時,復返,手中多了一個硯臺與墨。
薛丙文當著眾人的面開始了研墨。
有人不禁問,“遠山兄,你欲如何證明?”
薛丙文含笑道,“自然是潑墨了。”
“靈衣周圍有著符紋陣法的防護,可內息燥熱,外御水火,這墨往上一潑,若是靈衣,墨自流到地面,靈衣不染半點墨跡,反之,若非靈衣,則會被墨跡玷汙。”
薛母聞言心中有些擔心,這個老三,辦事也太莽撞了,事先也不跟自己的通個氣。
這可是她的阿呆給她買的第一件禮物,若是潑墨,豈不是毀了?
薛母只道薛丙文是想讓老大媳婦難看,卻從未想過自己身上的這件流彩絲花雲錦裳是件靈衣。
所以薛母當即道,“老三,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