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草都吃?”
“沒錯!”
“他能修仙,也是他母親賣掉了嫁妝,他才能修的。”
“雖說他為了報答母親,不負其母多年養育之恩,不負其母供他修仙的恩情,所以他拼命的修仙,拼命的想要變強,但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吃山河圖裡的靈果,喝郡守的梅花酒啊!”
“雖說考官在進入山河圖之前,考官也沒有說裡面的東西不能吃,裡面的酒水不能喝,雖說他是第一次參加鄉試,什麼都不懂........”
一旁修者聞言不禁道,“遠山兄,令侄果真是第一次參加鄉試?什麼都不懂?”
薛丙文道,“兄臺,現在我們是在痛批他,你不能替他說話啊,雖然兄臺你說的很有道理,他是第一次參加什麼都不懂,我們不應該過多責備他。”
那修者聞言懵了,剛想說,我沒說話這話啊!
然薛丙文卻沒讓他說出口,繼續怒道“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他吃光了裡面的靈果,喝光了郡守所有佳釀的罪過,他,必須受到嚴懲,依我看,就算是將他流放三千里,甚至梟首、凌遲都不足為過。”
“吃光了裡面的靈果?他好像只吃了一枚吧!”
“好像也沒喝光所有的酒,也只喝了一罈吧。”
幾名修者面面相覷,見薛丙文又將凌遲都說了出來,嘴角不禁一抽,含笑道,“遠山兄,我等皆知您是望侄成龍,怒其不爭,不過只吃一個果子,喝一罈酒,還不用流放三千里吧!”
“是啊是啊,不過一個果子一罈酒水,怎麼還扯上梟首了。”
“就是,遠山兄未免對令侄太過苛責了。”
“令侄還年幼,還是一個少年,少年做事難免荒唐些,日後多加教育就是了。”
“就是,而且令侄多半是想為其母爭光,想讓其母過上好日子,這出發點也不壞。”
“遠山兄,可不要再提什麼凌遲了,凌遲,那可是犯謀逆大罪才處以的極刑,這種話,可切莫再說了。”
薛丙文聞言一愣道,“你們,你們,怎麼都幫那個臭小子說話了,我們不是再痛批他麼?”
一旁修者拍著薛丙文的肩膀笑道,“算了,不過是一個孩子,人不荒唐妄少年,誰少年沒荒唐過。”
“就是,若遠山兄還與令侄為難,別人還以為遠山兄,是見不得你侄兒比你考得好,回去面上無光,所以所以心生怨恨,故意詆譭中傷與他呢?”
薛丙文聞言連忙道,“誒呀呀,諸位仁兄,諸位道友,在下可絕無此意,你們可不能到處亂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