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仙道昌盛,我等年歲尚不足老相國之一半,雖時運不濟,一時未能悟得大道,但誰又能說,我們一輩子就會一直默默無聞。”
“既已有了第一個公叔離,怎知就不會出現第二個.......”
薛丙文一番話說來鏗鏘有力,振聾發聵,聽得一旁諸多修者不禁紛紛拍手叫好。
眾人中一名四十上下的修者聽得眼中發亮,這幾句話簡直說道他的心坎裡去了。
中年修者走過來,遞給薛丙文一輩酒水,一開口,其聲雄渾激盪,如滔滔大江之水奔湧,震得人的耳輪隱隱作痛,只聽中年修者道,“聽兄一席話,勝悟十年道,兄之一席話,足抒我等修者苦悶之情,弟楚狂生,敢問兄高姓大名。”
薛丙文一聽竟然是中年榜單第一人,心中震動,難怪連這聲音都如此雄渾,薛丙文不敢託大,連忙道,“弟不才,不敢妄稱高姓,弟姓薛賤名丙文,字遠山。”
說著薛丙文又將諸人介紹了一番,“這位是吾侄,青山縣院試的魁首薛鵬,這位是青丘十傑之一的馬幽蓮。”
“原來是薛魁首,蓮道友,楚某有禮了。”楚狂生微微含笑拱了拱手。
馬幽蓮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
阿呆目光打量了一番楚狂生,但見楚狂生體內靈脈散發濃郁的青光,一身的靈力充沛凝練,比他要強上太多太多。
阿呆再不敢小視著一郡之地的英才,當下含笑道,“楚道友大名如雷貫,今日一見,方知盛名之下無虛士。”
楚狂生哈哈笑了笑,“薛魁首見笑了,有時間,再一起論道。”
打過了招呼,楚狂生便不再與阿呆、馬幽蓮等人言語,老一輩修者與年輕一輩的修者很少會湊到一起,兩方互相都沒有什麼共同話。
楚狂生含笑與薛丙文道,“遠山兄胸懷之寬廣,志向之遠大,弟心中敬佩,且與我等一同把酒言道,豈不痛快。”
“楚兄既有請,弟敢不從命。”說著薛丙文與阿呆等人含笑道,“吾侄,爾等玩過後可自行離去,三叔要與諸位大才暢談論道一番。”
說完,薛丙文對楚狂生道,“楚兄,請。”
楚狂生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遠山兄,請。”
看到薛丙文的身影,姜姓少年笑道,“這個楚狂生修了幾十年,也好意思出來跟年輕人搶魁首,他也好意思。”
馬幽蓮看著楚狂生的背影,眼中精光連閃,終於緩緩開口道,“此人修為深厚,不可等閒視之。”
說著,她不禁將目光投向了阿呆。
阿呆眼中光芒連閃,忽然發問道,“馬大姐、姜兄,你們見多識廣,可知如果想要立足朝堂,需要在仙考中取得什麼樣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