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薛母便明白了,“這哪是幫自己,這分明就是想偷師。”
薛母這餅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就是普普通通家常的做法。
家裡人平日都是見過的。
薛母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往常一般烙著,沒有讓她上手,卻任她在一旁觀看。
老大媳婦則仔細跟著學,薛母和麵她就和麵,薛母往裡忙放雞蛋,她也放雞蛋。
至於老四媳婦,由於帶孩子不方便,則仍是做著針線活。
由於進城耽誤了時間,阿呆上山晚了盞茶時間,結果嚴厲批評一次,且被罰站牆角。
還說,如果下次再遲到,要重重罰他。
阿呆不敢有意義,心裡卻對陸師有了一些怨氣。
他見陸師平日對其他同學十分好,他們就算經常遲到,陸師只是隨意擺擺手,讓他們坐下聽課。
怎麼偏偏到了自己,就要這麼嚴厲?
阿呆心裡很委屈。
一天的課程結束了。
在陸師考教完課業後,阿呆低著頭,悶悶不樂地下山了。
阿呆揹著包,坐在沂水畔,拿著樹枝亂抽著。
“嘿,呆子,在那幹嘛,還生我爹的氣呢?”這時,一旁的大樹上,陸柔跳了下來笑道。
阿呆見是師姐,急忙站了起來,連忙道,“不敢,我怎麼敢生師父的氣?”
阿呆低著頭,不肯去看陸柔。
陸柔一點阿呆的頭,嗤笑道,“你每次下河你娘都要打你,你是不是也生你孃的氣?”
阿呆猛地抬頭,看向陸柔,“師姐,你怎麼知道我一下河水,我娘就打我?”
陸柔一掐腰,一張小臉驕傲地朝著天,“我可是你大師姐,什麼事是我這個師姐不知道的?”
“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一下河,你娘就打你?”
“知道,我娘怕我也像老王家的孩子一樣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