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一拍胸脯,“學得可多了,上午學了文字。”
“不愧是奶奶的好大孫,好好跟奶奶講講。”
“嗯,文字就是在胸口畫虎頭,讓女人生孩子。”
噗!
薛老四一口稀粥噴了出來。
“我不是有意的。”薛老四尷笑說。
老大媳婦一臉難看,趙氏卻不在意,繼續問,“上午學了文字,下午學了什麼啊?”
“睡覺。”
一家人面面相覷。
這時,薛母問阿呆,“阿呆,你們上課就學了這些麼?”
阿呆真瞧著桌上的肉餅,母親發問,他連忙回答。
“今天陸師教了我們文字。”
“文,最開始是用來分辨的人的,比如二虎在胸口畫兩個虎頭,我們知道是二虎。”
“字是幾文組合在一起。”
“字本身也是一個字,分為上下兩個部分,上面是房子,下面是孩子,意思是女人在房子裡生孩子。”
薛家人這麼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知道這靈石沒有白花。
不過一家人神色又古怪了起來,都是一起學習的,學出來的東西差得也太大了吧。
老大媳婦一臉難看,薛母卻一臉的高興。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
趙氏看了一眼阿呆,夾起了一張肉餅。
阿呆滿臉期望,自己表現這麼好,應該是給自己的吧。
結果一張肉餅夾給了薛濤,“奶奶的好大孫,可得好好補一補,上課才能聽得懂。”
阿呆一陣失望,扒拉碗裡的稀粥。
薛母心裡生悶氣,這偏心偏得也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