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珏說,如果他死了,你也會出事。 ”薄司寒並沒有隱瞞慕晚晚的意思,深深的看著她說道。
“他居然這麼說?”慕晚晚說話間,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瘋子的話不可信。”
閻珏是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這樣的人,也只能用的瘋子才能形容了。
“你昨天暈倒的時候,閻珏的狀態也不好,可見你們兩個之間還是有牽扯。既然有這種可能性,就不能大意。”薄司寒緩聲說道。
慕晚晚笑了笑,反握住薄司寒的手:“不用那麼小心的,也不要太擔心我。”
薄司寒緊握著慕晚晚的手,只覺得他還不夠小心。
主要是能保護好她,不管付出他多少精力,都值得。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家裡的人坦白閻珏的事情?”薄司寒問道。
慕晚晚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就今天吧,我覺得也該說了。”
之前她不說,是因為她也不能確定閻珏的身份。
現在她已經可以確定,閻珏就是霍御,所以,也是時候和家裡人坦白這些了。
薄司寒贊同的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宮家門口。
薄司寒和慕晚晚下車,手拉著手走進了宮家大門。
才進入了客廳,慕晚晚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游蕩著的冷凝的氣息。
老管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的走過來:“小姐,先生,你們可算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