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麻煩了,我等你回信兒。”
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小影突然又打來了。
我有些意外,因為很晚了,都三點多了,電話那頭小影聲音很小,像是躲在哪裡說話的一樣。
“峰哥你還沒睡吧,你人在哪兒?”
我問怎麼了。
小影語氣有些緊張。
“峰哥.....這個旅館好像有人在監視我,我剛剛透過門縫看了,樓道口有個黑影,應該是個男的,我不敢出去,我有點兒害怕。”
“你確定?會不會是旅館其他租客?”我皺眉問。
“不是....應該不是,這都幾點了峰哥,那人鬼鬼祟祟守在樓道口,肯定有什麼目地,倉庫那邊兒剩下的貨我按照峰哥你的吩咐都打包搬過來了,是不是我暴露了?”
我立即緊張道:“不可能,我提前兩天就讓你搬了,應該沒人注意到你才對。”
“這樣,小影你聽我的,現在去檢查屋門有沒有鎖好,然後用桌子頂住!我給你的那把槍放在手邊兒,現在我派個人過去,估計早上能到,你把我剩的那些貨全給這人,一件都不要留。”
“好,峰哥我明白了。”
我又趕忙打給了廣信的七哥,請他幫忙過去把貨先拉走,順便保護小影,現在我有點風聲鶴唳,如果小影說的是真的,那我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知道她落腳點的?對方又是誰?
讓小影帶貨轉移這事兒,我辦的極隱秘,連亮子都沒告訴,就是怕被人盯上,甚至她住的那家旅館在地圖上都找不到,連個名字都沒有。
現在我脫不開身,賭場老闆雞哥只是張明牌,他背後有人,不確定一個兩個,或者更多,我明面上是和雞哥在過招,實際上是我和他背後之人在隔空打暗牌。
把頭教過我,在某個局中和人打暗牌,要想贏,就爭取要做到人藏,牌藏,賭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