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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11點,我盯著牆上掛的表,秒針一下一下的走。
亮子不在,我也不敢留在家,因為昨晚感受到小影的柔軟後我老是心猿意馬。
我怕把持不住犯錯誤,所以特意出來找了個旅館住。
十二點一刻,桌上手機突然響了。
我立即接了,那頭傳來亮子懊惱的聲音道:“表哥,如你所料,我又輸了。”
“他們沒察覺到什麼吧?”
“沒有,那幫人高興死了,尤其是老熊,你是沒看他那賤樣兒!我現在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丫的!”
“行了,你表現正常點兒就行,沒你事兒了。”
隨即我又打電話。
“強子,查到他住處了沒有?”
“查到了峰哥,這人疑心重,回個家要七拐八繞的,他住的那個小區也不好找,家裡有個老婆孩,還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我摁滅菸頭講:“讓一個兄弟守在家門口,拍張照片發給我,注意不要被他老婆看見,另外跟著他的車,看他會和什麼人接觸,我估計對方很快會出貨。”
“好。”
“對了峰哥,還有件事跟你彙報,下午在賭場盯梢的兄弟傳話回來,說這個雞哥和一個人在車裡秘密見了面。”
“哦?那人長什麼樣子?”我緊張問。
“不清楚,他們在馬路邊兒見的面,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下車,不過.....盯梢的兄弟說開門的一瞬間,他晃了下對方側臉。”
“好像是個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