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無常比了個手槍的姿勢,對準了自己額頭。
我見狀,啞口無言,
李寶山此時道:“那個女的要是快入魔了,你可不能徇私啊師傅,你必須痛下殺手大義滅親,不能讓她發瘋後傷害到普通人。”
我轉頭罵:“你他媽的怎麼說話的,小姑奶奶將來可能成為你師孃,有你這樣說你師孃的嗎?”
“操,她才不是我師孃,我看那兩個女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
“你在給我說一個。”
“我就說了怎麼著?女魔頭。”
我深呼吸調整情緒,要不是屎無常在旁,我一定修理這小子。
屎無常擺手:“你們兩個別給我吵了,柳姑娘的情況我必須看一眼才能確定,如果症狀輕我還能想想辦法,如果嚴重....”
“怎麼?嚴重了就治不好?”我問。
“哎....”
屎無常嘆氣:“基本治不好,如果出偏嚴重,對身體的損傷是單向且無法逆轉的。”
我沮喪道:“肯定嚴重,她頭髮都白了,屎哥你不能放棄啊,她親口向我透漏了,她愛你,很愛很愛很愛,愛到了不想成為你的負擔!愛到了不想拖累你!”
“她.....她真是這樣說的?”
“真是!我從不說假話,她還說你的武功蓋世無雙,她說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跟在你身邊陪你浪跡天涯,並且在為你生個一兒半女。”
一聽這話,屎無常噔噔噔後退了幾步!
他緊攥雙拳,臉上表情先是震驚,隨後是悲喜交加。
一個女人,臨到死都在為自己著想,試問換做哪個男人能坦然自若?
當然,真實情況是小姑奶奶並非那麼愛他,只是仰慕他的武藝,此外還嫌他窮,嫌他有口臭,我只是在中間稍微添油加醋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