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我之前從一張幾十年前的發黃老報紙上拍下來的,拍的是新安江上的一座小島,隱約可見島上有幾座古建風格的寺廟群,按時間推斷,那很可能就是如今沉在了千島湖底的小伽藍寺。
我用筆在背後寫上了一段話。
“柳姑娘,我想和你成個家。”
如此一來,便大功告成。
隨後我讓屎無常打電話給柳穿魚,約她一個小時候後在碼頭見面,用的理由是走前有些話想對她講。
......
下午五點半鐘,碼頭。
夕陽西下,天邊晚霞如落日餘暉,紅彤彤的落日倒影在湛藍的湖面上,給人一種水天一色的感覺。
周圍人不少,都是傍晚時分來碼頭消遣時光的。
我坐在躺椅上,裝做看書的樣子用一本雜誌擋住了臉。
屎無常就在我身後不遠處,此刻他左手攥著花,右手抓著欄杆,臉上看不出一點高興,反而顯的忐忑不安。
我見柳穿魚還沒來,於是起身過去說道:“你是長春會第一高手,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瞎緊張個什麼?我不是都告訴你怎麼說了,待會兒你就照我說的話在當她面說一遍就行。”
他深呼吸,點頭,鬆開了一直抓著欄杆的手。
此時我方才看到,鐵欄杆上他手抓的位置已經完全凹陷了下去。
又等了一會兒,遠遠看到柳穿魚騎著腳踏車來了,他那一頭白髮很顯眼,在加上她穿著上也大膽,有點像非主流的風格。
我立即佯裝看起書來,但餘光一直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