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柳姐姐啊!我叫宋醫生宋姐姐!那當然得叫你柳姐姐了!”
她眼神十分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指著自己額頭的那個包道:“有你這樣對你姐姐的?”
我趕忙上前幫她推腳踏車:“那是誤會,我那是看姐姐你功夫很好,想著試試看你能不能躲開。”
她道:“那會兒我用的不過是幾招床上功夫,沒想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小子可以,你觀察力不簡單。”
“話說回來,剛才那樣子你都能坐懷不亂,看來我師姐她說你像個忍者神龜,這倒是一點兒沒錯。”
忍者神龜....媽的,那不是個遊戲裡的角色?我表面上陪著笑,心中暗想:“什麼叫我坐懷不亂?我那是對你沒興趣!你瞧瞧你那個樣兒,和宋醫生一樣,真實年齡都不知道多大了,還一天天的到處裝嫰,沒準你兩年齡加一起都能夠到清朝的光緒年間去了,開國際玩笑,我怎麼可能對你兩有興趣。”
“柳姐姐,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要多謝你救了我一命,那兩個想殺的人是舊武會高手。”
她切了一聲,表情十分不屑:“這種也能稱高手那天底下就沒有高手了,五十年前在金山島上,他們這點兒本事,連上島打掃衛生的資格都不夠。”
我聽後好奇問:“金山島很早就沉到千島湖裡去了,柳姐姐,你和宋姐姐怎麼還一直留在這裡隱居?我想以你們二人的身手,這天底下哪裡都能去得。”
她推著腳踏車沉默了足有半分鐘,隨後抬頭,看著星星滿布的夜空自言自語說:“你不懂,那裡是我和師姐的家,雖然整個島如今沉到了湖中,但家還一直在,我們總得守著自己的家門口。”
她又道:“我們不想離開這裡捲進什麼江湖紛爭,我們只想隱姓埋名的生活,最後在此地了結殘生,我和師姐早都商量好了,等我們死後,會把骨灰撒進千島湖,那樣我們就算重歸師門了。”
她這番話我雖然聽不太明白,但卻能理解一些,我估計她和宋醫生一樣,都在追尋一種“歸屬感”。
這似乎就和很多人一樣,不管走多遠,死後都想落葉歸根葬到自己家鄉的那片土地上,這是一種想念,更是一種情懷。
另外還有一些話,我不敢當著人家面兒講.....但我心中有自己的分析,她應該和宋醫生一樣,學的都是同一門秘術功夫,那便是“採陽補陰術”。
要不然她不會看起來如此年輕貌美,宋醫生看起來三十歲出頭,她看起來就二十歲出頭,那指定採的更兇!
剛才在ktv包廂,我可是看到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
說兩句猥瑣的話,那楊柳細腰,那膚若凝脂,那腿型,那曲線,那包子,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宋醫生身材我也看過,二人對比該怎麼形容.....感覺就是一個身材大一號,一個身材小一號,宋醫生的腿形也更加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