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立刻將支架送至病變處,以大氣壓充盈支架球囊,以展開支架。
重複造影,病變遠端前向血流舒暢,達到完美級別。
她的視線裡,一切都清晰可見。
康納醫生在一旁幾乎是歎為觀止。
這種取栓他完全不會,而且這支架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位置標準,狹窄段全部覆蓋,沒有任何瑕疵,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他觀摩過幾次這種支架手術。
很多醫生要麼沒有辦法全部覆蓋斑塊。
要麼把支架撐起來的過程,有可能導致動脈硬化嚴重的血管內膜撕裂。
這種情況他見過很多例,畢竟本身冠心病患者的血管就比較硬脆,失去了韌性,一個力量施加在血管內膜上,掌握不好,接下來血管內膜肯定要撕裂。
這樣的手術看到的位置,和實際位置,是有些許出入的。
而且每個人使用的力量,也有說法。
這種手感,這種水平的醫生,真是厲害啊!
這邊安然已經做完最後的手術,抽出導絲、導管,區域性按壓之後交給護士處理。
剩下的就是輸液。
這個不需要她操心!康納要是連這個都做不了。
這個私人診所該關門。
天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掙到的。
康納顯然已經恢復過來,安排護士把人送到加護病房。
一邊湊到安然身邊。
臉上剛才還驕傲的像是一隻天鵝的冷傲神情變得帶了幾分討好。
“那個……”
安靜打斷他的套近乎,近乎無情的提醒安然。
“他們回來了!”
安然回頭,就看看到盧青山帶著阿麗她們抬著一副擔架進來,被擋在玻璃門外面,正焦急地揮手,敲擊著玻璃門。
康波正跟在他們身後看熱鬧。
這位顯然知道自己不會做什麼。
也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