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這一些黃金並不是我們自己家的,我們也沒那個本事拿到這麼多銀子。
我這一次打著祭祖的名聲帶這些黃金回到靜安城來,主要任務是來給晉王來送生辰綱。這一批黃金是給晉王的賀禮!”
老爺子當然知道瞞不住。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只要這山寨上下有一點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事情的不對。
不過他也不怕,已經有護衛逃了出去,只要有人給送信兒。
這劫了晉王的生辰綱,這事情能了了嗎?
這個山寨底下說不準,現在就已經被圍上了。
他們就安全無憂。
“這我倒是沒想到,有人給晉王居然能送這麼大手筆的生辰禮,看來咱們這些官員還是有錢啊,富得流油。
大家看到沒有,以後打劫就得專挑官員親屬什麼的,連那些富商都不一定比得過官員,看看人家這一出手就是200萬兩白銀,咱們小老百姓要是有了這筆銀子那得吃幾百年呀。
就咱們這一個村子,恐怕這200萬兩銀子咱們吃上200年都不一定吃的完。”
安靜的話讓山寨上的人鴉雀無聲,心裡有怨懟,但是更有恐懼敬畏,誰都知道兩百萬兩銀子不出事兒才怪呢。
“大當家的,今天你既然已經劫了這筆生辰綱,咱們什麼話也別說,老朽奉勸你一句。
現在你就派人把我和我孫子還有這些金子送下山去,這件事我可以從中調和,不追究你們的罪責,以後你們還走你們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事情就算了了。”
老爺子看的明白,這事情這些人害怕了。
知道害怕就好。
“老爺子我要是不送呢?”
安靜笑呵呵的問。
老爺子捻了捻鬍鬚,“大當家的是個明白人,我想這話我只要說明白了,大當家的心裡清楚的很,這兩百萬兩銀子可不是我們一個小小官員承擔的起的責任,就是地方官員發生了這麼大起的案子,恐怕也會調派軍隊來圍剿山寨上的土匪。
更不要說這是給晉王的生辰綱,就是為了晉王的臉面,恐怕晉王也得過問這件事。
到時候就不光是地方官員,恐怕還有晉王的親隨部隊來到這邊來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