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著胡德水。
胡德水擦一把汗。
“這位女士,這料子。我沒有親自檢視,是我的失誤,沒想到底下居然有個天窗。這塊料子的表象當然不可能值那麼多錢。不過您可是要考慮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料子的表象大家都不看好。您要是買了切垮了,可不能怪到我們的頭上。
如果您想買那就5000萬吧,就按這個噸位來說,這個價格也算是便宜。我可一點兒都沒佔你的便宜。”
胡德水開出了價錢。
真心來說這個價錢。還真是便宜。
“當然,賭石咱們都知道規矩,願賭服輸。哪怕我就是買回去這塊石頭一分文錢不值,那也怪不到賣料子的老闆頭上,胡會長這一點規矩我還是懂的。不過您這個價格按照目前這個窗子的表現來說還是有點兒高了。兩千五百萬您看怎麼樣?”
胡德水咬牙。
現在有個傻子要接盤,他當然會放手。
這塊石頭,目前來看恐怕他就是賣兩百萬,估計人們都得考慮考慮。
有人花2500萬買,那就脫手吧。
而且正好能夠平息這件事。這塊料子他已經找了不少老師傅來看,無論誰看對這塊料子的表現都得出的結論是這塊料子,恐怕沒有什麼價值。
他本來就是為了給胡大彪一個教訓的。
現在已經廢了。
有人接手,何樂而不為啊。
“好。您還真爽快,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辦手續。”
安然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
本來以為這塊料子估計得讓陸遇把那50億拿出來砸進去。
現在這樣的峰迴路轉,那還真是有意思2500萬。
還真是白菜價。
這邊交易。
底下一片唏噓。
“這個丫頭瘋了?這樣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