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山看著,回答道。
“料子不錯,光是現在這個視窗,就價值一百萬了,您老看這個綠,綠的喜人,等我把蟒帶上面的皮給拔掉,如果這個蟒帶下面都是綠肉,那麼這一塊料子就穩贏了,牌子不算,說不定還能打一套首飾呢。”
聽了盧青山的話,貢嘎老爹的臉色立馬變好了。
“真他媽值一百萬?”
盧青山聽了立馬有點緊張了,他只是保守估計。
誰敢在這個活閻王面前說大話?
他說值一百萬,萬一他找個人來估算,說沒有一百萬。
那盧青山豈不是完了?
別看他帶了幾十個人,但是跟貢嘎老爹的幾萬個人相比,算什麼?
“這隻能保守估計,畢竟沒有切開,是不是?只有切開了,才能看的到具體的價值,萬一說高了,最後切出來,沒有那個價值,那我們幾個豈不是要挨您的槍子了?”
陸遇開口了,盧青山圓滑也不會這麼說。
貢嘎老爹聽了陸遇的話,就瞪眼睛。
“你們要是不騙我,我怎麼會開槍打你們,我貢嘎老爹可不是隨隨便便殺人的人!”
所有人聽著心裡就唏噓,你這話誰敢相信啊。
剛剛才給了別人一槍,現在說這個話也不可笑啊。
“知道了。”
“那你切,趕緊切。”
貢嘎老爹似乎極度不耐煩的說著。
盧青山這才把料子放在切割機上,他心裡也很緊張。
萬一這塊後江的料子沒有切出來貨,那麼他們又要在死亡的路上徘徊一圈。
這種命運被別人掌握的感覺很不好受,但是他們有什麼辦法呢?
這裡是緬國。
一天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他們就命懸一線。
怪不得很多人不在這裡開礦,這種生意不好做啊。
安然也在思量,自己大概是考慮的簡單了一些。
這種開礦的生意不適合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