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她的小鎮的鋪路的基石很多都是這些貨色,黑色的路基,還不都是這些墨翠啊。
白給都沒人要。
“理片,按照小樽的雕像來留距離。”
師傅大致明白了意思,點了點頭,然後把料子抬上切割機的切割臺,隨後還是操控機器,把切片放下來。
看著切片轉動,刀子下了石頭,火花四濺。
料子是有色了,黑色,典型的墨翠。
但是裡面的種水如果只是糯冰的話,不是很好,得變種,墨翠比起其他的翡翠還要賭的東西很多。
色,種,隱,剛,還要看乾淨不乾淨,這些都要賭,一樣賭不贏,料子就會掉價。
其實墨翠比起其他翡翠更難賭贏。
可是安然是誰啊。
資料就是一切依據。
純粹的百分之百墨翠的機率還是被她碰到了。
這些墨翠她回去是準備雕出來一批雕像的,都有可發展空間。
他們看著石頭的一片就要切完了,這一刀下來,就能定生死了。
料子不能藍,一旦跑藍,那麼比變種還可怕。
如果墨翠面光色不夠黑,透光色不夠綠的,只能屬藍水系列了。
這可就不是墨翠的要求了。
雖然種老起膠的墨翠也是相當好的,但是那就跑偏了,屬於不倫不類的型別了。
價值要大打折扣。
如果是感覺透光色散而淡,品質就不是很好,屬於不耐看的型別,所以墨翠可千萬不能跑藍。
料子的片終於被切割下來了。
盧青山拿著切片潤了水,然後遞給安然,居然沒遞給陸遇。
安然卻沒接。
她只有資料,要是論起來真正的眼光不如陸遇。
陸遇接過去,盧青山討好的笑了笑。
“陸哥!女士優先,我不是先緊著小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