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娜還是那一套簡單粗暴的。
可是她們不是怕娜。
“為什麼?不一刀切開,有什麼意思?”
怕娜這一句話就是外行了。
“現在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這是我的石頭,我說了算!”
安然沒心思解釋。
怕娜咕噥,“脾氣這麼大幹什麼?你說了算就你說了算,誰讓你付錢了!”
“那你說怎麼切?”
怕娜面對安然的時候多數還是很溫和的。
就像現在一樣,態度一點都沒有因為安然的態度有所改變。
彷彿安然的橫居然很得她的心思一樣。
溫柔的像一隻小綿羊。
陸遇不動聲色的來到安然身邊,
“先把料子的癬給磨開,不要太深。”
他最有發言權。
安然是什麼水平,他心裡最清楚。
賭石是好手,切石頭還是得他來。
安然笑得眼角都是流動的嫵媚。
被人呵護著心裡也是甜的。
“你看著切吧!”
怕娜臉都黑了。
這太酸了。
咬牙,扭身走到一邊。
她不和錢生氣。
沒必要。
解石師傅答應一聲,有人給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