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標的料子競爭已經白熱化了,那麼垃圾的料子都能幾十個人一起爭,所以沒有什麼好賭的了。
陸遇都能明白的道理,盧青山卻不去想。
主要是位置不一樣。
盧青山這裡就是他的地盤,多少有些不一樣。
他認為輕易的事情,安然去做大概要花費的力氣可不小。
陸遇也不會讓安然花冤枉錢。
所以他很贊成安然賭矇頭料的意見。
這才是冷靜。
和那麼多大佬一起搶食,搶不到不說,搶到了說不準花了幾倍幾十倍的高價。
那才是傻子。
他們不是為了和人家爭的,做他們的事情就好。
安然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矇頭料那裡瞅。
“這人誰啊?居然也看矇頭料!”
這樣的人太少了。
陸遇笑道,“這個人叫陳富貴,是個很傲氣的人,不過很耿直,是我們京都珠寶協會的死對頭,海市珠寶協會的。
他和我們京都人不對付,但是他還想賺我們的錢,所以,他只能被昆市這些人玩的團團轉,其實這個人很有眼光,很多年前,陳富貴就已經看出了昆市遲早會有自己獨當一面的勇氣,所以才跟昆市合作合作,只是被昆市這些老狐狸擺了一道。
陳富貴的智慧與市場能力,幾年前就能預知今天昆市公盤的舉行,可想而知,他有多厲害,是個目光敏銳的人。”
安然微笑,看起來這裡還真是風起雲湧。
她仔細選擇料子。
“你跟著我們幹什麼?找死啊?不懂規矩?這是公盤大會,跟著別人會被打的。”
盧青山吼道,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臉色漲紅,手裡拿著筆記本,一臉的生無可戀。
盧青山不給面子,當然生無可戀。
陸遇打量,“怎麼回事?”
聲音依然溫和,安然要是沒記錯!這位是那個方怡身邊的人。
不知道是跟班還是助理。
這是方怡派來的人?
要幹什麼?
還真的沒完了!
“陸哥,你不知道這個孫子居然一直跟著我們,還拿著個小本本,一臉的鬼鬼祟祟,我看著就是不懷好意。”盧青山能忍得了這個。
年輕人急忙擦一把汗,結結巴巴解釋道,“陸總,對不起,是我們方小姐的意思,請您別為難我一個工作人員。我就是討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