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澤的黑色西服換成了暗紫色襯衫,皮鞋變成低幫工裝鞋,眉眼散漫風流,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單單往那一站,風流紈絝的形象撲面而來。
至於許宓,換上了黑色吊帶衫和牛仔短褲,那雙白白嫩嫩的腿讓顧禾澤看一眼就不敢再看。
是他給自己找罪受,給人家選了條短褲。
因是下午,酒吧不比晚上熱鬧,兩人選了散臺區,現在許宓正勾住顧禾澤的脖子,將一杯酒遞到他唇邊。
顧禾澤垂眸看了眼酒,笑著將杯放下,“別鬧,這酒很烈的,已經是第六杯了。我要是倒了,你怎麼辦?”
許宓笑彎了眼,小臉紅撲撲的,“你不是說奉陪到底嗎?”
顧禾澤默了一瞬,十分乾脆地拿起酒杯喝下去,“行,今天我捨命陪君子。”
許宓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斷給兩個人的酒杯添酒,後果是,不出一個小時,許宓就癱在沙發上說胡話了。
而顧禾澤,被許宓灌了好些烈酒,現在雖然沒醉,卻也頭疼欲裂。
他按著自己太陽穴,試圖緩解一點。
他始終秉承著一個原則,他將許宓帶出來,就一定會把她完好無損地帶回去。
又過了一個小時,許宓開始在沙發上做思考狀,有些話不經大腦思考就往外冒:“其實現在感覺……呃,還是在福利院的日子最好……不對,一個人的時候更好……”
顧禾澤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唇邊的笑有些無奈,“你現在和我一起,不好嗎?”
許宓大腦慢了很多拍,她偏頭看他,那雙勾人的柳葉眼微微眯起來,裡面流露出的迷茫不知怎地就撥動了顧禾澤的心絃。
“挺好的。”許宓慢悠悠道:“陪我喝酒陪我玩,所以說啊,顧少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