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升了然的點了點頭,突的臉色一滯:
“那如果大崇術士迷了我心智,我把荊小弟當日船上發現大崇術士的事說了出去,那豈不是……”
荊子棘笑著點點頭:
“新漢自然也不是沒想到這點,他們早有安排。”
“多的我也不便多說,葉叔只管放心住下便是。”
見少年胸有成竹的表情,葉雲升心中一鬆: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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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荊子棘辭別葉雲升三人,孤身乘著蒸汽車回到了內閣中。
剛走進自己入住的官邸,他見荊雲寒正坐在官邸大廳中看著報紙,連忙快步走到叔爺面前行禮:
“子棘拜見叔爺。”
“免禮免禮,子棘快坐。”
瞧著只是四十歲左右中年文士聽到荊子棘聲音,立刻放下手頭事物笑著說。
“是。”
荊子棘恭敬的坐下,等著叔爺說明來意。
“戶部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津門港出身的夏族人都已登記入冊,派發給他們的身份牌採用顯法紙製造,一旦有法力沾染其色自變,若是大崇真的派術士來追查定會暴露。”
“善。”
荊雲寒輕蔑一笑:
“時代變了,大崇卻固步自封。西大陸的阿比利都研發出了新式左輪槍,子棘你憑藉其在津門港做下好大事,那大崇竟然還是摸不著頭腦,真是可笑。”
“還有這顯法紙,沾染法力顏色自變,哪怕是懂得惑心法術的術士再怎麼小心謹慎,只要施法也會暴露在我新漢面前。”
荊子棘點點頭附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