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你這樣子,你們喝得很晚嗎?那你今天一早過來,又把我叫過來,為什麼不去藝術展?”秋葉原不明白,“莫非你有什麼好訊息要宣佈?!伍嶽峰要投資我們?!”
“想什麼呢。昨天純粹喝酒聊天,不談公事。何況初次見面,談公事?算了吧。”她笑,什麼叫放長線釣大魚呢。
“那?”秋葉原不明白。
“展會到週末結束。你現在開始替我聯絡所有一切可以聯絡到的媒體,全都派到藝術展現場去。”
“怎麼?你要在那裡辦籤售嗎?”
“同時聯絡律師。”
“律師?”
“我要告壽小年抄襲我的作品與構思。”葵從電腦裡調出三幅畫稿的初稿,其實是她回去後憑記憶臨摹出來的壽小年的作品,但這些草稿卻可以撥亂反正,讓所有人覺得壽小年才是抄襲者。
秋葉原後來自己跑上去看過壽小年的展廳,現在一看葵的畫,還真有點糊塗了,“不是吧,壽小年真的抄襲你了?”
“所以告她唄。”
“可是,小葵啊,你過去對媒體記者三避五躲的,得獎什麼的大事都不肯找他們,也不接受訪談,今天忽然跑出來要告一個默默無聞的壽小年,不覺得很奇怪嗎?”秋葉原思來想去覺得古怪,“再說,這畫裡的人物,一眼就看的出來是連波西啊,他就算再不是大明星,可他的臉也太好認了,前不久還在風頭上……這……這到底算什麼啊?你會被人傳緋聞的。安宰臣才剛過世啊……外面八卦已經不少……”
“所以呢?”
“所以,大張旗鼓的告他們,百害而無一利吧,看起來更像是替他們炒作了。讓連波西重回媒體視線,又捎帶著讓人關注了壽小年的作品……”秋葉原分析道。
“是啊,不過身為一個曾經的員工,偷看了我的作品,挪為己用,這種行為也很令人不恥,應該給予教訓吧。”
“她真是抄你的?”秋葉原其實不太信。
但葵寧肯自己顯得像是惡毒之人。
“你懷疑我。”
“我是怕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算啦,氣量大點,忍忍過去算啦。我有去看過壽小年的展廳,那一層又偏又冷清,也就些窮學生過去看看。她自己花錢租的展廳,已經夠虧了,再沒有人看,豈不虧死。你就別便宜她,替她作免費宣傳了。”
“怎麼會免費,她要是官司打輸了,她必需賠償我。到時候十倍,二十倍的補償,還不是我說了算。”
秋葉原聽傻了,“想不到你這麼討厭壽小年。”
“我討厭每一個叛逃者。”
“嚇死我了,我可不敢輕易得罪你了!”
“絕對不要。”她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