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思晴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了過去,聽至此決定聽從趙芸的話,再也不要心慈手軟。她給了她活路的!
眼眸眯了眯,安思晴捏緊手帕,看著揚長而去的安玲玉,她決定要永不留後患。
走到拐角處,卻被一隻突如其來的手拉住了。
“你哪兒去啊?來,陪老夫嘮嘮嗑,這年紀大了,就沒有小年輕討人喜歡,想當年老夫我也是十分英俊瀟灑的!那程黎風頂多算是有老夫的一半風姿!”
這說個不停的除了元清風還有何許人?這會兒說的,便是方才安玲玉大庭廣眾之下表白程黎風的事情了,她有些好笑的道。
“元老爺子,您怎麼在這兒?是紅淚怠慢了,都沒發現您。”
“我老了唄。”元清風頗有些幽怨的瞪了她一眼,“那程黎風還真是瞭解你,我怕那安家的女娃子欺負你,想留下來幫你,沒想到你三言兩語唬的那女娃兒不敢跟過來,可以啊,就這麼幹,舞女怎麼了?舞女就低人一等?”
聽著元清風絮絮叨叨的說,原是在他年輕的時候,那時還沒有舞廳,妓院最讓人看不起,哪裡像現在,美名其曰叫個什麼舞女,舞廳。
那時花滿樓裡有個頭牌,非常有才華,長的又甚是清冷,也算是老鴇子的搖錢樹之一。元家也是名門望族,自然元清風也被那些紈絝子弟拉去見過那頭牌。
一來二去,兩人竟是互相看上。可元家的人哪裡願意?據說用了些手段,那舞女至死都再未見過元清風一眼。
這一切,元清風也是到了後來才知道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被束縛在家中學習。
再後來,便是家道中落,他也再沒那心思去追究那花魁的事了。
安玲玉把玩著手中的手帕,想必這也是元清風為何格外的看護她吧,長的出眾,又有著不亞於男人的才華,和那頭牌怎麼看怎麼像。
“是在想我為何如此待你的原因?我承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看在綠腰的面子上。但後來接觸,才知道你不是她,你比她有能耐多了。”
元清風揹著雙手,半點沒有剛才那副老頑童的模樣,只聽他又緩緩的道:“也有原因是因為那程小子。”
元清風口中的程小子自是程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