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能不能專心點啊。”
看兩人終於收斂心神對抗,夏如初滿意的繼續下手。鬱蝶和獄鷹捂著重傷的胸口只想吐血。
這個女人,好美的一張臉,好醜的一顆心!
被動挨打過程中,獄鷹朝鬱蝶看了一眼,鬱蝶點點頭。
於是,夏如初就看到正在被自己單方面毆打的兩個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不見了蹤影。
目光落在幾十米開外的兩個身影上,夏如初挑挑眉。感受著背後的巨大壓力,兩人跑得更快了。
儘管剛才她把獄鷹的加速說的一文不值,但她能感覺到獄鷹的速度快了不是一點半點,就連力度都有一定的加成,她所反擊的也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加上兩人的逃跑,夏如初幾乎可以肯定他們有特別的能力,不知道是上弦才有特殊能力,還是整個組織都有,這次交手也讓她對這個組織的能力有了一點了解。
拉下兜帽,撐開雨傘,夏如初摸著傘骨哼笑:“居然想用一把破劍劈開加了我特質材料的傘骨,痴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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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標滴滴答答,時間無聲的流淌而過。
一間空間狹小的房間內,一片黑暗,沒有一絲亮光。
稚煙坐在房間裡唯一的傢俱——一張原木凳子上,黑亮的看著黑沉沉的前方,手指左右擺弄衣服上的一個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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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過天晴,天空被洗滌的很乾淨,一同被抹掉的還有昨晚許多不為人知的事。
乘著涼爽的微風,夏如初心情還算不錯。
魚回店內。
“又有什麼事?”雙手插兜,夏如初今天特意穿了淺藍色的牛仔褲,配上今天的藍天,心情甚美。
正問著白奇,江嶼西從倉庫拐角走了出來。